「你想這樣就上我的床?不把自己洗乾淨,今晚就給我睡地上。」袁盛和一邊說,一邊拉著他去浴室。
季余看著地板上處處透著金錢氣息的地毯,覺得睡地上也不錯,肯定不會著涼,不過他覺得要是這話說出來,袁盛和肯定會黑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識趣。
浴室里已經放好熱水。
季余瞧著熱氣騰騰的浴缸,泡泡澡也不錯,遂脫掉上衣,突然聽到更大的衣服摩擦聲。
回頭看到袁盛和也在脫衣服。
速度居然比他還快,襯衫和褲子都已經脫掉了,就剩下一條內褲。
「你幹嘛?」季余捂著自己胸口,一臉戒備地盯著他。
袁盛和見他用衣服捂著胸口,活似沒被自己見過一樣,淡淡道:「當然是洗澡,還有,與其捂胸口,你不如捂屁股。」
說完往他後面瞟了一眼,松松垮垮的褲子依舊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弧形。
「我覺得這樣不好,出爾反爾不是一個上位者的好習慣,尤其是你那兒……你就不怕擦槍走火嗎?」季余試圖跟他講道理。
「不怕。」
「可是我怕。」
袁盛和盯著他赤裸的上半身,再看他身後挺翹得幾乎掛不住褲子的臂部。
季余發現這人真的是很禽獸,居然對一個病人都能起反應。
還沒脫完就這樣,那要全脫了,還不得……
還不得化為禽獸撲上來。
「大哥,咱們有話好好說,你也知道我今天身體不舒服,絕對經不起更大的折騰,作為一名社會主義的接班人,咱們也不能總是想著那檔子事吧,多想想怎麼建設和諧社會……」
季余退後一步想繼續跟他講道理。
雖然和大帥哥上床他也不虧,但是他可不想在這種情況下。
袁盛和朝他走過來,臉上的表情明明白白的告訴他,他現在一點也不想跟他建設和諧社會。
就在袁盛和的手即將抓住季余的時候。
一個好大的放屁聲響起。
接著一股臭味瀰漫。
袁盛和突然轉身走出去,乾脆利落得不行。
季余笑死了,他分明看到袁盛和的谷欠望在那一瞬間消退了,不過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半個小時後,季余滿臉縱慾過度的虛脫表情,從浴室里走出來。
袁盛和已經在隔壁洗好澡,正躺在床上,手裡拿著一本書。
季餘生無可戀的趴在床邊。
他已經來來回回拉了六七次。
見他這副死樣子,袁盛和嗤聲道:「剛剛不是挺橫的嗎?」
「本人已死,有事燒紙。」季余舉起小白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