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預防這一情況,花家早就將酒店樓上三四層的房間都包下來。
房間多到就算所有客人都留下來過夜都足夠了。
「有看到文澤嗎?」袁盛和已經有一陣沒看到顧文澤的身影。
「沒有,好像挺長時間沒見到他了。」
袁盛和的表侄顧文澤,花旗宇也是知道的。
以前袁盛和就介紹過顧文澤和花家合作過一個項目。
袁盛和點頭。
「他那麼大的人了,自己能照顧好自己,你就別管了。」周宇梁說。
「他最近幾天的狀態不太對。」袁盛和倒也不是擔心他,只是疑惑他最近怎麼一直心不在焉。
「這倒是,今天花老爺子這麼大的壽宴場合,他好像也有些精神不振。」
周宇梁被他這麼一說,也回憶了一下。
平時在這種大場合,顧文澤至少會有一段時間會特別主動地跟在袁盛和身邊。
今天不僅沒有,還不見人影,有點反常。
「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周宇梁問。
「不用了,他那麼大的人了,還管理著一個公司,真有解決不了的事情,會自己來找我的。」
袁盛和一邊說,一邊往外面走。
「那你這是要去哪裡?」周宇梁在後面追問。
「找季余。」
周宇梁停下腳步,拿出手機給程默發了條信息。
——哥們,你想吃喜酒的願望沒準很快就能實現,現在在某人眼裡,表侄已經沒有老婆重要了。
那邊一如既往沒有回覆,這種情況下不是在做手術,就是在沉迷做研究,早已見怪不怪。
袁盛和來到之前的娛樂休息室,一靠近就聽到裡面傳來兩個人的笑聲。
另一個人不是他以為的鄒東俊,也不是喻曉輝。
他一眼就認出來,是季余剛到壽宴的時候遇到的女生。
兩人靠在吧檯的邊緣,酒柜上方暖黃色的燈光正好籠罩著兩人,仿佛被包裹在一層柔和的光暈之中,將他們和周圍的世界隔絕開來。
他們的臉上洋溢著輕鬆愉悅的笑容,不時低聲交談著。
似乎是季余說了什麼有趣的事情,那女生被逗得直樂。
袁盛和沒有走過去,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身後走廊的燈光只照到他背後,在臉上形成一片更陰暗的陰影。
季余突然打了個噴嚏,怎麼突然覺得有點冷?
余茵茵剛想問他,餘光突然瞥見門口站著的人,眯起眼睛看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