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說在調查點事情，就是在調查陸星辰？」
「嗯。」袁盛和說，「第一次見他就覺得有點不對勁，我有一種把他認成你的感覺 ，只是沒有太多參照的東西，所以我也不能確定，第二次他就更奇怪了，雖然沒有再認錯，但在我眼裡，他突然變得很有魅力。」
「為什麼你會這麼確定？」季餘一直以為，被攻略的人是察覺不到的，袁盛和居然能發現兩次都不對勁的地方。
袁盛和淡然一笑，「我不能確定他有沒有問題，只是了解自己罷了，除了你，這世上不可能再有第二個人讓我心動，我不會突然覺得一個人有魅力，除非此人目的不純，是故意接近我。」
「所以這段時間我一直調查陸星辰，發現一些更有意思的事情，陸家，還有他，所有不尋常的事情，都是從他在醫院醒來之後。」
「以及他接觸過的男性，似乎對他都或多或少有好感，他似乎為了達到某種目的，在有意接近一些人，比如……」
袁盛和頓了頓，然後才吐出韓松的名字。
季余：「……」
他當時好像也跟蹤過幾次，不會被注意到了吧。
「不吃了嗎？」袁盛和舉著一顆車厘子，笑盈盈地看著他。
季余咳了咳 ，「不吃了，晚上吃太多有糖分的水果對牙齒不好。」
「上次的拍賣會，調查的人告訴我，你也在附近偷聽，還有這次你帶著洪嘉熙跟蹤陸星辰，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有問題？」
袁盛和沒有給他逃避的機會。
季余轉了轉眼珠子，「第一次見面我就覺得他想勾引你，後來發現他跟韓世明的關係，然後又認識嚴尋雪他們，我就對他們更好奇了，上次在拍賣會上，我看到陸星辰出去，本來想找個機會，沒想到會意外撞見他跟韓松在一塊的畫面。」
「你覺得他的目的是什麼？」袁盛和的表情不知道信沒信。
「唔，可能他就是喜歡這種周旋在多個男人之間的感覺？」
袁盛和目光清凌，輕聲一笑，「我倒是覺得，他是有目的性的在接觸這些人，似乎想從他們身上獲得什麼。」
「一開始是普通人，然後是聶志勇，再然後是韓世明，現在是韓松，你發現規律了嗎？」
季余假裝思考，「這些人……的身份地位越來越高？」
「真聰明。」袁盛和笑著誇讚他。
季余有種被當成小孩子的錯覺。
「但這應該也不能說明什麼吧，有野心的人都想向上爬，只不過用的手段不一樣。」
袁盛和頷首：「確實如此，但我所了解的韓松，不是個會耽於美色的人，如果隨便一個美人都能勾引他，他也活不到現在。」
「結合他之前怪異的地方，我有理由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手段。」
陸星辰的皮都快被他扒出來了。
季余在心中感慨，要是袁盛和看小說，他就能找到一個形容詞。
金手指。
「那你打算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