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啊,」周北冥說的跟真的似的,「我做事兒,也挺想得到您的認可的。」
他是真的挺想,沈青魚跟他光明正大的在一塊兒的。
周北冥:「其實我們也不想這件事情傳出去了,結果你們那邊又給不了一個相應的態度,再讓外人看來,咱一家人,斷成兩家人了。」
周北冥見她別著臉,也不說話,又說了一句:「下個月就是你的生辰了吧?」
孟止秋眼裡一動,「小海,你記得。」
哪年的六月,孟止秋不是提前好多天叫他過去一塊兒吃飯啊,有什麼不記得的。
周北冥:「就是不知道到時候沈總是個什麼意思,你願不願意讓我們上門了。」
孟止秋還是沉默,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又苦笑一聲說:「之前他給小魚轉過去的錢,被小魚退了回來,可把他氣的不輕。」
周北冥還覺得有點兒奇怪了,說:「他給小魚轉什麼錢啊,你們一直不是給小魚生活費嗎?一個月5萬美元?是吧?」
孟止秋臉色有一些尷尬,這讓周北冥的眼裡直接一寒。
沈青魚怎麼不跟自己說。
他還真以為沈青魚是想獨立了,原來是家裡已經不給他錢了。
孟止秋見周北冥冷了臉色,雖然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的,但還是起身走了。
她走了之後,周北冥這又想了一下這事兒,就直接上個樓,敲了一下房門,「小魚?」
沈青魚其實已經哭的差不多了,已經不怎麼傷心了。
周北冥一敲門,他就紅著眼眶,把門給打開了。
一把門打開,他就說:「我以後再也不管她了,管她同不同意,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周北冥:「……那當然,小魚當然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沈青魚早就有一點兒憋不住了。
這會兒儘管天都有一點兒快黑了,他還是沖回臥室,開始換衣服。
周北冥:「小魚,這麼晚了,你幹什麼去啊?」
沈青魚哼哼著說:「酒吧!憋死我了,我今天要嗨到明天天亮,管他遇到誰呢!」
周北冥這看著沈青魚,也是笑了,「你,你這跟你媽坦白這事兒,就為了去酒吧啊?」
「當然不是啦!」沈青魚又說,「我都跟人約好了,有空去山裡飆車呢!」
周北冥:「……你還飆車?!」
沈青魚給了他一個你可真沒見過世面的眼神,又從抽屜裡頭掏出一個前一段時間他網購來的亮閃閃的耳骨夾,戴在了自己耳朵上,用手指晃了一下,布靈布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