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更是繃緊了,如同一把箭。
因為煩躁喝的上頭的段野靠在文治的肩膀上莫名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是錯覺吧
段野砸吧砸吧嘴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靠的更緊些,只覺得周圍吵鬧的聲音變淡了啊?
「蚊子,給我拿杯酒,我要喝……」
段野話說到一半總覺得不對勁,因為周圍是不是安靜的過分了?而且自己喊蚊子,文治竟然沒有回罵他?
段野睜開疲憊的眼睛,仰頭就看到了黑著臉的厲劍,段野以為自己喝多了。
這幾天住在厲劍那就算了,因為厲劍的行為舉止他現在煩悶的很,現在喝多了恍惚的時候都是厲劍的模樣?
瘋了吧?
「煩死了,睜開眼就要看傻x。」
段野喝多了,文治可沒喝多,他看一眼這男人幾乎燒起來的眼神就猜到了八分。
這人可能就是段野說了半天的故事主角。
我去……這麼高……這麼……大……
厲劍聲音極沉,眼睛死死盯著段野靠著的那塊肩膀,盯得文治覺得那塊肉好像燒起來了。
顫顫巍巍的推搡著段野。
「段,段大爺啊,你先起來好不好啊」
「唔……」
段野沒回話,反而埋的更嚴實了,跟個小貓似的。
但是這個小貓蹭的是個陌生人。
厲劍面無表情的拽著段野的胳膊把人薅起來,貓兒許久不見主人了,腦子裡都沒了主人。
被拽起來的一瞬間就要伸出爪子撓人,被厲劍大力按住,段野掙扎的厲害,厲劍又不想傷了他。
索性直接雙臂發力,把段野小孩兒似的托起來放在肩膀上。
「啪」的一巴掌甩在段野【保命符】的辟穀上。
表情冷硬的看向膽寒的文治。
「誰讓你帶他來酒吧的」
文治扯了扯嘴角,笑的格外難看,甩鍋甩的也是毫不猶豫。
「是,是段大爺說心情煩悶才來的。」
厲劍冷笑一聲按著亂動的小瘋子轉身離開,一時間靜下來的酒吧再次恢復了熱鬧。
文治本來微醺的大腦也徹底嚇清醒了,段大爺究竟招惹的什麼人啊?看著……還有點眼熟。
旁邊一直躲的遠遠的酒保這才敢湊過來,還戰戰兢兢的壓低聲音。
「不是我說,野哥這是得罪了誰啊這麼大陣仗的來抓人」
文治滿臉意味深長的喝了口小酒。
「不一定是得罪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