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段野垮著臉冷笑一聲，根本不想回答。
厲劍早就習慣了每次折騰完小瘋子對他都沒有多好的臉色，明明最開始誘惑他的也是小瘋子，之前是只管燒不管滅。
現在是滅了之後就不搭理他。
厲劍拿出手機翻看著今日的熱搜，立言公司雖然只是厲焰社表面的公司，但是背靠大山，想不做大做強都難。
也算是業界頂尖了，這一次換代理沒有任何發布會就這麼讓小瘋子上任，有心人稍微一引導輿論就會像牆頭草一樣瘋狂撕咬。
這一次自然不例外，但是令厲劍沒想到的是這評論區毀譽參半。
決定性的原因竟然是因為小瘋子長得實在是好看，很多人說這樣好看的人怎麼會和一個比他丑多了的小花旦玩在一起。
厲劍：……
網友們還是這麼敏銳。
不過也有些不明真相只愛胡亂發言什麼都愛插一腳的網友在下面噴了幾千層樓。
事情比想像的要好一些。
畢安早就整理好了證據就等社長發話了，結果社長告訴他要開直播。
「既然小瘋子已經火了，那就更火一些吧，證據在直播的時候放出來就可以。」
厲劍一直在想，一個人在陰暗的地方久了，怎麼才能讓他光明正大的站在太陽下，能夠肆意妄為，能夠被所有人羨慕，而不是偷偷的羨慕所有人。
人生活在世界上總會被外界影響，羨慕別人和諧的家庭，羨慕別人的工作或者戀人，會怕別人瞧不起自己，怕自己被非議。
真正能夠躲過一切外界影響的人也許早就成為神了。
低調謙虛是一種美德，但是擁有的太少，炫耀又何妨？這不正是證明生活在向好的地方發展，也有值得炫耀的事情。
總而言之，就是裝x，讓小瘋子裝最大的x，人中獎後或者升職後都會擁有前所未有的滿足感，這種滿足感可以讓人更加自信。
這是不可避免的。
但這是小瘋子沒有的。
無論是囂張也好，狂妄也罷，那又如何？
厲劍深邃的眸子溢出幽幽笑意。
他不能因為害怕小瘋子被他的敵對抓住而藏匿起小瘋子，他的敵對是他該處理的，不該拿小瘋子的自由來承擔。
他也不會弱視小瘋子，小瘋子可一點也不弱。
「小瘋子，今天來當主播嗎？」
段野：？
「什麼東西？」
厲劍眼裡閃過興味。
「你待會就知道了。」
小瘋子這身裝束給那些不懂得欣賞的老頭子看還行，但是給那些騷話漫天的網友就不太合適了。
「我先帶你去換身衣服。」
段野乖巧的點頭，難得的沒有說出那句令厲劍頭疼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