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愛嗎？是的吧。
不愛的話，又怎會忍受他的暴怒，儘管被這般對待了，也只想要解釋。
只是... ...
經歷了這麼多，他不知道怎麼開口說愛這個字。
看他猶猶豫豫的樣子，霍文清心裡唯一一處柔軟的地方終究破碎，他低下頭，狠狠地吻上了顧允之的唇。
這個吻充滿了懲罰的意味，他的牙齒輕輕咬住顧允之的唇瓣，似乎在發泄心中的強烈不滿。
到底從哪一刻開始，自己愛上顧允之的？
是第一次帶他回家，同父異母的弟弟拿玩具水槍朝他滋射，是顧允之下意識的擋在他面前？
是第一次發現他暈倒在自己房間，那副脆弱的模樣引發他的心疼。
還是從始至終他在自己面前的順從，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時候開始... ...
他就已經愛上顧允之了... ...
一個從小傲慢慣了的人，居然愛上了一個不知反抗，只會一味順從的人... ...
「顧允之，我不管你愛不愛我，這輩子，你終究逃不掉了。」
他起身，鬆開了床上的人。
一番蹂躪下來，顧允之的部分身體泛紅，每一次的呼吸都牽扯著疼痛，不止身體上的，還有精神上的痛感。
「把衣服穿上，跟我出去。」
顧允之咽了口口水，艱難地撐起身子，手顫抖著拿起地上的衣物。
他的動作很慢，每一個舉動都在撕扯著他剛被蹂躪的地方。
穿好衣服後，試著站起來，卻因為腿軟而差點摔倒。
霍文清站在一旁，冷眼看著他，沒有伸手去扶。
他咬著唇，強忍著眼淚，一步一步地跟在霍文清身後。
兩人來到了車庫，霍文清打開車門，示意顧允之上車。他愣了一下，還是坐了進去。車內氣氛壓抑，兩人一路無話。
車子行駛的方向越來越熟悉，直到沈家別墅映入眼帘，顧允之的心才徹底沉入谷底。
他... ...要把自己送回去了？
他... ...不想要他了？
"下車。"霍文清的聲音冷硬。
「不要，求你... ...」
「我說下車！」
顧允之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他的手緊緊抓住車門把手，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不下是吧？」霍文清語氣冰冷。突然上前，拽著顧允之下了車。
本就虛弱無力的他很輕易被拽到了別墅門前。
「開門。」
聽不出喜怒的兩字，顧允之繳械投降，抬手輸了指紋，門... ...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