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隱又是失落又是不解:「杜樊川文才蓋世,本便是位頂好的詩人啊!」
咋還不讓人說呢?
盛唐。
李、杜二人眉頭微擰,雖然在杜牧的角度這首詩確實不那麼美好,但是:「只是一首詩,杜牧不像是那等沒有容人之量的人吧?」
還至於連並稱都不樂意了嗎?
【但這其實是件小事,後來李商隱又給杜牧寫了首詩,主打還是誇誇夸——「杜牧司勛字牧之,清秋一首杜秋詩。前身應是梁江總,名總還曾字總持。】
「砰——」
杜牧當場拍了桌子,杯中的酒因為震盪,半數灑在桌上。
盛唐。
李白被噎了一下,表情頗有些一言難盡:「這是在……誇人?」
中唐時期。
元白二人都沉默了:「梁江總,是我們知道的那個江總?」
「江總才華橫溢,累仕梁、陳二朝,但其人仕臣任宰之時昏庸享樂,只顧與陳後主在宮中飲酒作樂,時人稱為狎玩之客。前身應是梁江總,當真不是在……」
譏諷?
元稹神情古怪。
李宅。
李商隱將這幾句詩細細地品了一回,忍不住點頭道:「江總名總,字總持,杜牧名牧,字牧之,二者名、字之形確實頗為相類!」
他低吟著,似乎對自己寫的詩非常滿意。
一旁的王晏媄拉了拉丈夫的衣袖神情複雜:「夫君,你還是別說了……」
其他人不知就裡:「這詩……有什麼問題嗎?」
話音剛落,就聽楚棠把這首詩原原本本講了一遍。
知曉江總到底是何許人也的眾人:……
「這李商隱難道是個缺心眼?」劉徹很認真地詢問。
奉天殿。
朱棢頓時樂了,對朱棣說道:「這不就像是在說,你真是和呂布一樣厲害嗎?」
朱棣:……
對你翻個白眼並表示不想說話。
李宅之中。
李商隱大呼冤枉:「我沒有這個意思啊!」
中唐。
白居易試圖給李商隱找補一下:「他這應該是在和杜牧玩笑打趣吧?」
然而楚棠:【也許李商隱是在拿杜牧的名字開玩笑,畢竟他後面也誇人家「心鐵已從干鏌利,鬢絲休嘆雪霜垂。漢江遠吊西江水,羊祜韋丹盡有碑。」
你真是心性堅定胸藏甲兵,和你的先祖杜預一樣美名遠揚。但關鍵是,倆人也沒好到能互相開玩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