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傲氣得七竅生煙,說你這是炫耀嗎?你這就是炫耀!你是欺負我嗎?你他媽就是欺負我!我這就給店裡的經理打電話,讓他給我發一個過來,我幹完了再跟你交流,麻煩你借我一個套套……
陳一天的第二個顧慮,龐傲倒是心領神會。他覺得於喬才剛剛上大學,她人生才步入正軌,要見識更大的世界,認識更多的人,要閱遍群山,走遍幾大洋幾大洲……可是現在,於喬義無反顧地來到瀋陽,其他地方、其他學校她連想都沒想。大學裡的任何活動,只要與奶奶和他的事情衝突,她眼都不眨一下,直接跳到他們面前。
他突然覺得,以前他對於喬而言,是一種支持,現在他對於喬而言,反倒成了一種束縛。
就是這種莫名的思慮,讓他對跟於喬「互動」的初期熱情降下溫來。
陳一天冷著臉隨便開了個房間,於喬跟在他身後,沒一句多餘的話。
不了解前情概要的,從攝像頭裡看來,這一男一女更像在做皮肉交易。
於喬進了房間,陳一天迅速轉身,關門的同時,把她攏在懷裡。兩人沒有肢體接觸,但是呼吸相聞,咚咚咚咚,於喬心跳得天靈蓋疼。
「剛才那人誰啊?」陳一天在她耳邊說。
「嗯……」於喬發不出正常聲音來,像蚊子哼哼。「就,籃球教練。」
「籃球教練又他媽的不是食堂阿姨,還管你吃什麼?」
於喬:「噗!」旋即回歸正色:「對不起呀,我應該告訴他,是你幫我獻的血,讓他把吃的送給你……但是那樣的話,我的獻血假可能就沒了。」
「我才不吃哪!我有吃的。」
陳一天彎腰,用臉輕輕蹭於喬,然後,輕輕含住於喬的耳垂。
從於喬的腳底板升起一陣輕微的顫慄,她屏住呼吸,任由顫慄漫延。
她以為接下來是熟悉的步驟。沒想到,陳一天緩緩拘住她,去親她的耳廓,突然把舌探進她的耳朵里。
混亂的呼吸里,於喬半邊身子的汗毛都有了知覺,通了電一樣,她拼命掙扎,陳一天藉機收緊,把她牢牢困在懷裡。
「別……別……」
陳一天這個時刻最不聽勸,沿著下巴和脖子吻到另一側,轉攻另一個耳朵。
一左一右,幾分鐘時間,於喬全線崩塌。
意念想逃離,身體卻本能地抱緊陳一天的腰。
「於小喬,你太讓人不放心了。」陳一天沒頭沒腦地說了這麼一句,把她連根拔起,沒走幾步就到了床邊。
這客房只有一扇小窗,掛在高處,像一輪方月亮。
陳一天把人輕推到床上,翻了個面兒。
於喬掙扎:「你剛獻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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