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她人權都沒有,更別提別的了。
稚夢想站起來,結果動作幅度稍大,就聽到了脖頸處的鈴鐺響。
她嘴角抽動,雙手沒有被限制,所以她上來就開始解鈴鐺。
結果,鈴鐺鏈條刺入了她的脖頸,根本無法強行解除。
屏幕前的稚夢掙扎了一會,就低下了頭,柔順的頭髮滑落,露出光滑帶著鏈條的脖頸,傅庭決最喜歡這種可以輕易掌控地柔弱美感。
抬手,輕輕撫摸著屏幕上的稚夢的嘴唇,看起來很好親。
她就這麼安靜低頭,不出聲,不驚恐,不喊叫,像個聽話的俏麗娃娃。
傅庭決抬起軍靴,邁步向著娃娃都金絲籠走去。
踢踏地聲音傳來,稚夢緩緩抬起頭,圓圓的眼睛上露出一絲驚喜。
「傅庭決,你是來救我的嗎?」
傅庭決挑眉,「你忘了昏迷前的事了?」
稚夢歪著腦袋,仔細想了想,還用食指點著自己的下嘴唇,「似乎好像……在學校里,跟你們說話。」
傅庭決眼露一絲柔情,他解開手腕處的袖口,將衣服遞到
籠子前,「我來晚了。鑰匙不知道被司霽燁藏哪裡去了。你冷的話,先穿上。」
司霽燁?那個哈士奇霸總?拉倒吧,他才沒有囚、禁的惡趣味。把罪魁禍首推到江覲斯身上也行啊,可惜傅庭決眼裡最看不上的是司霽燁。
稚夢看著他,眨了眨眼睛,「傅庭決,我知道一點關於你的信息。你隨身帶著的武器應該能輕易蹦開這個鎖吧?」
「我沒帶。來見你怎麼會帶武器呢?」傅庭決走到稚夢面前,欣賞著她這張絕美的臉,「稚夢,我不想騙你。這籠子是我重金打造,每一處都是精心雕琢。無法救你離開。你知道,我在帝國的時候,想的是什麼嗎?」
「是什麼?」
「想的是我怎麼就沒有一個隨身裝置,能把你縮小,就裝到這樣的籠子裡,時時刻刻跟著我,我睜開眼就能看到你。」
系統宕機後,她看不到對方是否黑化,也檢測不到真心值。但聽他說話,感覺他變態得可怕。
「那你現在可以看著我了。」稚夢順著他的話。
「稚夢,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傅庭決看她的眼神,像是在思考剝皮怎麼吃她的老虎。
「嗯?」
「能在籠子裡,為我跳支舞嗎?」
喂,你病得不輕吧?正常人哪有這樣的!
但稚夢卻忍了下來,「可以。不過我餓了。你可以餵我嗎?」
傅庭決讓人上了菜,本來以為會打開籠子,進來餵。結果卻是隔著籠子,更讓他眼睛發紅,呼吸急促。
傅庭決將食物餵進她嘴裡的時候,喉嚨也跟著滾動了一下,「味道怎麼樣?」
稚夢現在吃什麼都味同嚼蠟,她笑彎了眼睛,「好吃,你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