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什皺起眉頭,不喜歡這個字眼,弟弟獨自占有安小姐那麼久,他才呆在安小姐身邊幾天?
「我沒有搶,你太霸道了。」科什放下叉子,抿緊唇,不滿地看著科耶,最後一口食物被擱在餐盤上,整個房間陷入詭異的寂靜。
科耶無法處理這種從未品嘗過的酸澀,這種被最親密的人背叛的痛苦無法宣之於口。
看著一邊的安子易,她靜靜站在光線交界處,對於二人的爭執不發一言,科耶委屈地癟嘴,忍住眼淚憋紅了眼,一頭扎進科頓懷裡。
只可惜科頓感受不到眼淚沾濕了衣服,只是很懂地拍了拍科耶的頭,「記得我說的話嗎?」
科耶整個頭埋得嚴嚴實實,點點頭。
安子易腦內風暴半天,面對這種尷尬的情況咳了一聲,「科頓先生……我,呃……」
科頓一手攬著科耶,另一手豎起手掌,阻止了安子易要說的話,「我知道,科什他偷了醫師卡到你房間,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不需要你解釋什麼。
我們戴維斯家族,不會有那種沒用的,寄希望於用信息素綁定alpha的omega ,你也沒有標記他,一場你情我願的事情而已。 」
科什並不喜歡父親的說辭,每一句話單個拆出來都合適,放在一起卻讓人心裡難受得緊——
他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證明了自己有用,想要藉此拉進與安子易的距離,縮小他與弟弟接觸安小姐的差距,被父親一解釋,卻變成了一場可有可無的事情。
「安小姐,我有幫到你嗎?」科什突兀得追問,為自己爭取一句,不希望就這麼輕飄飄地結束。
幫……幫……幫?
科什的意思是他偷偷跑過來「獻身」,是為了幫她度過易感期嗎? !
安子易被這直接地描述鬧了個大紅臉,肉眼可見的耳根瞬間通紅,不是,雖然她也不是沒什麼經驗的人了,但是這麼直接還是很讓人害臊的,尤其……這對面還是對方父親跟弟弟。
「我……呃……我。」安子易第一次感受到詞窮。
科什見狀還要張嘴說什麼,安子易直接一個健步上前,抬手就捂住了科什的嘴,細若蚊吶道:「嗯……」
說完,連脖子都紅了。
科什被蓋住了唇,聽到安子易親口承認,內心雀躍,瞬間彎起了眉眼,原本無機質的鉛灰色眼睛滿滿都是星光。
科耶聽到這短促的一個詞,臉色越發難看,那股酸澀的感覺直接從心裡泛到喉頭,父親說的對,要開心。
他也不甘示弱,一擦眼淚,從科頓懷裡拔起臉,一臉堅定地對安子易說,「安小姐,下次一定要找我,我也可以幫你!」
科什不高興地哼了一聲,扯了扯安子易衣角,喚回對方注意力,在安子易手心裡嘟噥,聲音悶悶的,「下次還可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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