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蜷縮的心臟傳遞痛苦,安德烈微微佝僂身體,彎下腰將額頭抵在安子易肩胛之間,對方薄薄的肌肉透過衣服傳遞出溫暖的體溫。
明明這麼溫熱的軀體,怎麼這麼傷人呢?
「為什麼?」安德烈忍不住求問。
什麼為什麼?沒頭沒尾的……
之前安岱川擋在前面,安子易研究不會受到影響,現在安德烈不分輕重緩急的情緒發泄,已經嚴重影響到安子易的研究了,她對此感到厭煩。
出現問題,解決問題,既然她跟安德烈之間的遊戲關係,讓安德烈總有些不切實際的妄想,那就切斷好了。
「你不覺得你很雙標嗎?作為一個風流在外的alpha ,在你手上滾過一圈的ABO有多少?你應該知道易感期會怎麼樣吧?為什麼非要逼問我?吃些莫名其妙的飛醋,影響我的項目研究?
更何況,這不是你說的嗎?遊戲玩伴而已,你憑什麼過問我跟誰在一起了?我有問過你嗎?是你玩不下去了吧,安德烈? 」
明明被壓制在泥土上,被壓斷的草葉枝幹吐出碧綠的汁液,染髒了實驗白袍,但安子易好像才是那個居高臨下的控制者,咄咄逼人的一連串反問直接打蒙了他。
是你玩不下去了吧——
「不論是程度還是結束時間,直到其中一人玩不下去了,比如愛上對方,畢竟我們這只是遊戲,不需要到那種程度,你覺得呢?」
藍水星,倆人討論遊戲合約的情景瞬間回溯入腦,當時吊兒郎當的調笑如今正中安德烈的心臟。
「我沒有……」愛上你。
第94章
金色的長髮順著安德烈肩頸滑下,像一張網似的散開兜住安子易,安德烈唇色發白,越發收緊了手指。
「嘶……」
安子易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再抓下去,她胳膊都要麻痹了,泥土味混雜著青草味直往鼻子裡鑽,剛剛還覺得清爽,現在黏糊在臉上只讓人覺得煩躁。
「沒有什麼?作為一個遊戲玩伴,直接影響我的研究進度,過問私人生活,已經夠逾越規則了,玩不下去了就放手,遊戲結束。」
這話壓抑著不耐情緒,像冰碴似的,凍得安德烈呼吸越發急促,在這一片密林里,脊背像野獸一般起伏。
之前針鋒相對類似一種試探,連安德烈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正通過這種隱秘的試探,企圖在安子易的領地里深入自己腕足,一點點拆掉二人之間的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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