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易輕笑,她傾身側頭,伏在俄薩耳邊道:「這是你的身體饞alpha了,omega。」
alpha濕|熱的吐息撒在頸項間,俄薩瞪大幽綠的眼,難以置信地側目看安子易。
他……他怎麼會……饞…饞……呸!
之前戴維斯慶典日,俄薩還想著嘗嘗安子易,沒想到自己被人吃個乾淨,對方甚至擦了擦嘴,倒打一耙怪他饞alpha
沒想過安子易這種人會說這種話,俄薩被撼在原地,眼睜睜看著對方伸出長指,直接順著他整理好的衣領一勾,強勢地擠進他的頸項,帶來輕微的窒息感。
溫熱的指腹勾過腺體,又倏忽抽出,俄薩渾身一抖。
「嗯,確實在發熱,你這幾天還是乖乖呆在隔離室吧,要麼找個alpha幫你緩解,並且保守你的秘密,要麼多用些抑制劑,要麼……那幾天我應該教過你很多東西,你自己試試。」
「再見。」
修長的五指在眼前依次擺動,對方輕佻的話像羞辱,俄薩被羞得渾身發熱,他氣勢洶洶地來,偃旗息鼓、憋著羞意,看alpha淡然離開。
被撫摸過的腺體叫囂著渴望,俄薩顫抖著,抬起雙臂抱緊自己。
該死的。
他自己能行。
*
顯然不行。
當晚,俄薩體會到比以往更加洶湧的熱意,他用了安子易教的東西,可遠遠不夠。
長期使用強效抑制劑,它的副作用更厲害,俄薩的身體體驗過美好後,再也無法咽下抑制劑這種無味的東西。
被折磨到半夜,俄薩清醒地痛苦著,用光腦聯繫安子易——
不會說出秘密的alpha就在身邊,俄薩拋開端莊體面,再歷經訓練的理智也屈服於脆弱的身體,他向原始低頭。
被瘋狂震動的光腦吵醒,安子易迷迷瞪瞪地接通聯絡信號。
還沒等安子易出聲,帶著哭腔的祈求傳來,「拜託,來找我,真的……」
安子易瞬間清醒,她看了眼格雷戈熟睡的背影,無奈坐起身,去洗漱間繼續通話。
關好門,安子易撐住洗漱台打了個呵欠,頭疼地揉了揉額角,「不是教你了嗎?自己不行嗎?」
「不……不行,我試過了,不行,嗚嗚嗚嗚……你來……拜託你來……」
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讓俄薩焦躁地滾來滾去,不停在隔離室烙餅。
「俄薩……實在不行你找個固定的玩伴,聽你話的那種,別找我。」安子易不想惹麻煩——
俄薩掩蓋身份很可能是為了卡爾泰洛的繼承權,安德烈也是繼承權的競爭者,這兩個糾纏在一起,肉眼可見是個大麻煩。
「就這一次……就這一次……」俄薩急切,「這是基地,我……我找不到……欠你一個人情,真的,就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