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肢戰士們倒下了,走廊里卻出現了許多不該出現的機械人,他們形態各異,有的頭部只有一顆電子眼,有的張開下顎,露出鯊魚般的利齒,有的具有生物形態,螳螂臂映著點點燭火。
雖然姿態各異,但都做出了同樣的動作——像衛兵一樣嚴肅站立在走廊兩側,死死盯住菲厄諾。
【抓住他。 】
機械人們紛紛朝前邁出一步,金屬摩擦聲驟響嚇得菲厄諾一抖,應該聽從亞神指令的「機械怪物」們朝舊主亮起武器,挪動腳步逼迫而來。
菲厄諾手腳發軟,一點點向後撤退,死亡的血蛇沒有放過他,被袍腳拖動留下濕痕,終於,機械怪物們施加與他者肉|體的恐懼,菲厄諾親身嘗到了……
洗禮台上換了受洗者。
安子易踢開腳邊的屍體,俯身看菲厄諾,對方眼皮顫動得更加厲害,連臉部肌肉都開始不受控制抖動,不可一世的亞神看來也是凡胎。
安子易抬起手,玻璃丸毒劑躺在掌心,血液將透明玻璃潤成粉色,她用手術刀在玻璃丸一頭劃了一圈,然後輕輕一敲,遞給機械臂,讓它用針管手指吸乾淨毒劑。
菲厄諾的白衣被迫染成紅色,他呼吸急促,發出破爛風箱的抽氣聲。
「安……安研究員,我……我們還可以談談,你想要什麼?我們做個交易?」
安子易朝菲厄諾展示手中的玻璃丸,「你知道實驗體17嗎?」
「知道!知道!」菲厄諾連連點頭,若不是被束縛帶綁住,他恨不得配合手腳表達自己很熟。
「他人類名字叫什麼?」安子易又問。
菲厄諾頓住,他瞳孔抖動,眨眼速度變快,他根本不知道實驗體17是誰,那麼多「獻身」的人,怎麼可能一一記住,他甚至不在乎是誰。
安子易拉動機械臂,將針劑對準頸動脈處,「菲厄諾,你真的很噁心,應該慶幸我對虐待不甘興趣,但我也不想讓你從我手上活著出去。」
「記住了,他叫瑞瑞,是眾多向你索命的普通人中的一個。」
機械臂推入頸動脈,毒劑瞬間被推空,菲厄諾是個殘忍的傢伙,他給人腦核心用的自毀毒劑都是一點點侵蝕大腦的,痛苦非常,想用這種折磨轉移自己腦癌的痛苦……
慘烈如野獸的嘶吼聲暴起,響徹整個地下空間,安子易嫌吵,直接從地上血糊糊的白袍上割了塊布,塞進菲厄諾大張的口中,堵住他的聲音。
安子易嗤笑,「沒用的東西,當神都只敢當亞神,折磨別人的毒藥用在你身上,也算物歸原主。」
活活掙扎了近半小時,菲厄諾的瞳孔才終於擴散,七竅流出黑紅的血。
安子易在廊道里撿了把槍,回到洗禮台,在菲厄諾心臟以及額頭各補一槍,自詡亞神的肉|軀汩汩冒出的鮮血,與他信徒的血色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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