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四個,從今天開始不論什麼訓練都給我綁在一起。」顧維從身後掏出幾條繩子,示意幾人伸手。
江豫北看傻了, 「這算哪門子訓練?」
顧維扯著繩子冷笑,「最該訓的就是你。」
不顧江豫北殺豬似的反對,顧維直接把他的左手和朱鶴林的右手綁在一起,隨手把剩下兩根繩子交給宋微溪。
「把他倆給我扣死了,不論什麼訓練都不准分開,打架了也不准分開!至於你們兩個,愛怎麼綁怎麼綁吧。」
這話說的,歧義稍稍有那麼點大。燕謹瞬間就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東西,十分迅速地來到宋微溪身邊,抽出她手中的繩子。
宋微溪:?
燕謹紅著臉,把其中一根繩子綁在自己右手上,把右手伸到宋微溪面前,「你綁這個。」
隨後,他把最後一根繩子扔給江豫北,「江豫北綁我左手。」
說完, 他又回頭看宋微溪,「你在最右邊,不綁其他人。」
宋微溪拎著繩子的另一頭,品出點什麼味道來,有些好笑,但最終還是什麼話都沒說,服從燕謹安排,乖乖把繩子在自己左手上綁好。
剛綁完,正根據訓練表繞場負重跑的孟星河突然經過。
也不知道他才跑多少米,經過的時候整個人渾身是汗,步履蹣跚,面如菜色。他滿臉都寫著生無可戀,不如讓世界就此毀滅算了,直到看到繩子和滿臉通紅的燕謹。
世界是毀滅不了了,但同樣是指揮系,怎麼就只能單單他身體和心態雙重爆炸呢?總要拉個人共沉淪他心裡才平衡。
負重跑他不行,但搞人心態他在行。
「顧老師還挺會玩的嘛。」孟星河停下腳步,扶著腰喘粗氣,「燕謹你看起來玩得挺開心哦?這麼主動。」
燕謹渾身一僵。
換做以前,他肯定立馬主動揮白旗,絕不敢和孟星河這個滿嘴跑火車,根本不懂什麼叫羞恥心的無良O對峙打嘴炮。
但經過昨天之後,燕謹突然自信心暴漲,連帶著心裡的道德底線都下降不少。
不就是秀恩愛嗎?
都有人上趕著求狗糧了。況且,同窗一年多的老同學只有這麼個小小的願望,他怎麼會不滿足呢?
燕謹矜驕地朝孟星河抬抬下巴,「你沒談過戀愛,不懂。這叫對彼此需求的相互引導,是形成情侶默契的重要環節。只有暗示到位了,下次對方才能明白你的需求,學以致用,主動出擊。」
「談戀愛也是一門學問,但很可惜,指揮系不教這個。等你哪天真的談戀愛了,可以來找我,看在同窗友誼上,我可以不收你學費。」
燕謹這話一說,不僅孟星河,連江豫北和宋微溪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