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難受不是心情上的。
相反,燕謹的話讓她心潮澎湃,好像有什麼巨大的欲望正在她心中洶湧,叫囂、鼓動著她把眼前這個人完全標記,讓燕謹完完全全屬於她,從裡到外都沾染上她的味道,被她打上標記。
這種衝動讓她渾身滾燙,血液奔涌,好像某種原始而野性的東西開始在她體內覺醒,讓她想要拋棄所有理智,不顧一切地遵循心中欲望。
宋微溪忍了又忍,終於在瀕臨崩潰的邊緣把所有欲望全部壓了下去。
「好。」她的聲音有些發啞,眼神深黑。
燕謹從沒見過這樣的宋微溪。
她的眼神像是正在捕食的獵豹,緊緊將他鎖定。而他,則是那個被宋微溪捕食的對象。只要他敢逃跑,就會立馬被衝上來的宋微溪咬住脖頸。
但燕謹沒有退縮。他更加主動地抱住宋微溪,甚至主動露出自己的後脖頸。
「你要咬嗎?」燕謹微微伏低身子,把額頭抵在宋微溪的鎖骨上,「僅此一次。」
宋微溪的指腹輕輕撫摸燕謹的腺體。
她喜歡的人,她的omega在主動向她臣服。這種認知讓她心情愉悅,但隨之而來的是更大的欲望和衝動,一遍又一遍地沖刷著她本就搖搖欲墜的心理防線。
宋微溪嘆了口氣,「我們真應該去回頭好好學學生理課。」
「什麼?」燕謹不解抬頭。
宋微溪的手沿著燕謹的脖子緩緩上移,拖住他的下巴,「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約做信息素抗性訓練時候的事情嗎?方有有那時候還罵了我們兩個呢,說我們兩個居然連臨時標記可以緩解發情期和易感期都不知道。」
燕謹尷尬,「我記得。但,也是你剛剛說了才記起來的……」
看來他真的要找時間惡補一下生理課了。
他下意識想低頭,可是下巴被宋微溪托住半仰著,被迫露出一段流暢的頸部弧線。
「不能臨時標記,但可以有別的方法標記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易感期的緣故,宋微溪的聲音越來越沉,平時清亮的音色現在聽起來讓人覺得危險感和壓迫感十足,好像有一種死神貼在耳邊囈語的錯覺。
不,或許不是死神,但卻也是神。畢竟沒有哪個死神或者普通人會讓燕謹自願奉獻到這種地步的。
燕謹閉上眼,主動仰起頭,像是把自己當做祭品虔誠奉上。
脖頸處傳來濕熱的感覺,緊接著是一陣刺痛。
燕謹緊緊攥住宋微溪的衣服,有一種整個人都即將被她拆吃入腹的錯覺。黑暗之中,五感被放大,時間被拉長,好像只一瞬都能成為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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