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殿下難道以為我真的會對你有什麼心思不成。」阮姝婭自上而下看了姬屺琅一眼,眸中的意味不明,眉眼間似有嘲諷和嫌棄。
姬屺琅緊繃著臉,莫名其妙有種被當做商品凝視的錯覺。他的臉隱隱泛青,他竟然不知道,他是氣阮姝婭竟然敢那樣輕視的覬覦他,還是氣她沒有眼光居然敢看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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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線劇情足有一個月之久,阮姝婭回到現在的時間線後甚至感覺有點調不過來時間差。
她回到家中睡了一覺才想起來,她似乎每日還要去聖教廷中聽教皇講課。
到了教廷時已是黃昏,這個時候,倒像是教皇刷新在懺悔室的時間段。
阮姝婭感受了一下侵蝕咒的觸鬚所在的方位,便徑直走到了懺悔室內。
她推開門,熟悉的位置,一牆之隔後,也坐著同樣的人。
「我做了一個夢。」這是阮姝婭的第一句話。
女子的身上有一種很特別的幽香,若有似無,引著人仔細探究,不知不覺便記住了這種氣味,而在離開她時,總錯覺自己的身上也似是沾染了同樣的氣息,像是被打上了她的標記。
教皇聽到這個聲音後,脊背不自覺變得僵硬。夜裡不能言說的夢魘一瞬間侵蝕了腦海,他剛剛夢見了她,就聽到了夢中人對他傾訴。教皇分明正坐在接受告解的神父位置,那一刻卻錯覺他才是那個應該被釘在審判台上的罪人。
他的喉嚨泛起乾渴,閉上眼眸,心亂如麻,似乎有錯亂的線團纏繞在心尖,理不清頭緒,將心臟一圈圈緊緊束縛住。教皇一時甚至想要令自己短暫失聰,升起了不敢去聽的懦弱想法。
「我也不知道,我為何會做這樣褻瀆的夢……」女子柔軟的聲音在告解室中響起,含著些淺淡的迷茫,像是被自己的夢境嚇到,惴惴不安。
房間內寂靜了許久,空氣像是粘稠的液化,女子似是無法將那一句句膽大妄為、難以啟齒的言語訴諸於口。
「夢裡的我,像是失去了倫理與道德的束縛,那些只敢在心中想著的事情,不知怎的就都輕易做了出來。」在教皇看不到的角度,阮姝婭神情放鬆,絲毫不見半分心虛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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