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姝婭眼眸彎起,她像是看到了什麼出乎意料的東西,臉上流露出了幼童發現新事物的新奇。教皇終於沒有辦法維持這個姿勢,他擺脫了觸手的纏繞,他一直有能力這樣做,只是在縱容著阮姝婭的行為。
他握住了女子的手腕,潮紅還沒有在敏感的面容肌膚上褪去,「你是聖女,不該注視污穢之物。」
「污穢?」阮姝婭不知道是該笑到了這個時候在教皇的心中她竟然仍舊算是聖女,還是……他將自己的身軀看作污穢。
整個聖教廷都是這樣的矯枉過正,還是僅僅只有教皇接受的教育如此?怪不得直到此時,他還維持著乾乾淨淨的身子,居然……將所謂的污穢鎖住了。
好澀。
不愧是乙女遊戲的男主,這個設定未免也……
若不是心血來潮將教皇拉入了這個夢境,她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發現這一點。
阮姝婭的眼眸亮晶晶的,她探出手,第一次將掌心覆蓋在了教皇腹部的神紋上,「這個世界的神眷者,似乎不論男女都可以生孩子。冕下,既然在這裡,無論我做什麼你都無法拒絕,那麼,為我生個孩子吧。」
…………………
樊鵺猛得睜開了眼眸。
窗外是深沉的夜色,而他背部的衣料此時滿是黏膩。
他被阮姝婭的話嚇到了,甚至直接從她的夢境中嚇醒了。
女子留下的最後一句話仍舊清晰的在耳畔迴響,樊鵺起身,獨自走到泛著涼意的室外。
會夢到這樣的場景,尚可以解釋為是因為那日見到阮姝婭時,聽到她所說的話而在心中泛起了憂慮。
可生孩子?他怎麼會夢到這樣荒謬的話,他需要為神祇保持身軀的純淨,怎麼可能為哪個人破戒,更何況是生孩子?
他的耳根熱的厲害,思緒也混亂的厲害。他也許真的病了,或是被邪神的氣息侵蝕了,他怎麼能夠想出那樣的話。
男子的褲腿漸漸沾染上了濕潤的露水,他站在原地,直到天邊隱隱浮現出淺淡的白色,教皇才抬起僵硬的腿,重新回到了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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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姝婭才不在意教皇醒來之後是不是被嚇得一夜未睡。團隊競技賽的結果沒有什麼懸念,阮姝婭將隊伍的指揮權都交付給了左連溪,她接受著左連溪對她的安排,給隊伍中的其他人留下了最大的展示空間。只有在他們快要落敗的時候,她才會使用自己的能力,直接將戰局的勝負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