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锁在一个房间里。准确来说,是被手铐铐在床上。只是只铐了左手,他还可以自由活动。
鱼乐百无聊赖地坐起身,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哇偶,已经中午了。看来他睡了一夜。不知道小非会不会又生他的气?
窗户在他的右边,幸好铐在他手与床头的手铐之间有足够长的链子,不然就以警察用的那种手铐,他想要看外面还得将身体扭成一个麻花。
正当他兀自感叹权微生的别墅风景还不错时,门“嗒”地一声从外面被打开了。
鱼乐转过头去看,就看到端着饭菜要进来又不敢进来的韦秘书。
其实这也不能怪韦秘书胆小。他一个平凡的小市民,昨天忽然被上司一个电话叫过去充当司机,他还以为是什么事呢,结果在警察之前到达的他,一去就看到满地的尸体,吓得他本来就不大的胆差点当场破裂。
后来看到权总难看的脸色他也没好问,而且鱼乐浑身是血又昏迷着他还以为他快死了,连忙送权总和鱼乐回来就想去请医生,可是却被权总派去查些事情。
他苦啊!这一查给他查出什么来了,万万没想到那个看上去阳光友善的大男孩居然……昨天那些还都是他干的,这让他怎么敢再以以前的印象去看待他。
更何况现在——鱼乐将脖子扭成一个极诡异的弧度回头看他,外面正烈的阳光毫不留情地照在他的脸上,配着他那鱼乐式标配的笑容,怎么看怎么瘆人。
韦秘书是极力忍住才没有被吓得吼出来。
“是你啊。”鱼乐看了他一眼,又回过头去,不知道是不是韦秘书吓得听力也出现了问题,他好像从鱼乐这简单的三个字里听出了——“失望”。
他摇摇头,觉得肯定是自己听错了,“你醒了……那个,权总让我来给你送饭……”
“他这是在囚禁我呢,还是已经把我当成他的私人物品了?”
韦秘书颤颤巍巍地放下饭菜,大着胆子盯着鱼乐的背影看。
这时的鱼乐就像个普通人,普通地在刚起床的时候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回神,普通地晒着太阳,普通地对着太阳伸出手,却又不普通地自我形成一个屏障,隔绝所有人对他的探知。
鱼乐手心向着太阳,感受着太阳的温暖,阳光透过手指缝照过来,他的眼睛受到这种强光刺激,却也不用眯眼。
“权微生呢?”
韦秘书:“权总在休息。”
鱼乐收回手,“他是在等死吧。”
韦秘书不懂他的意思,鱼乐也不解释,自顾自地说道:“他为什么不来找我?他要是向我示个弱,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救了他呢。他也不想想,他第一次是怎么活下来的……”
韦秘书忍不住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鱼乐背对着他笑道:“你照原话回给他就是了。就说,他要想活,就来求我。”
——
“他是这么说的?”权微生回来后这是第一次难得有了点平时正常的易发怒的神情。
韦秘书虽然还是害怕,但还是觉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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