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昔不知这男人修的是何功法,也曾拿他和叶云詹较量过,若是这两个人男人交战,不知倒下的会是哪一个。
但现下看来,他是又要采她功力了,身下一只大手将花口抚出水来,便顺势撩开长袍,阳根顶开层层迭迭的腔肉贯穿进底部。
全然入进去的一刻,承温顿了一下,大手捏着她两瓣白臀用了几分力:“今日寻过少恭?”
穴底是温热的,小鲍口已是全然张开含着他硕大龙头,他已有几日没碰过她了,以往这小宫口要撞上大半柱香才舍得张开口吃他,而今他无需用力便能轻易操进深处,龙根抽出时夹杂着丝丝白浊落在长裙上。
“你让他内射?!”
承温冷了神色,抱住怀里身子套弄起来。
三人一起行事时,他还能亲眼看到两人交合,便是少恭内射她,他也未有放心上,但两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行苟且,他便要生疑,猜测两人做了几次,有几次是射了进去,说了什么话,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夹杂着阴郁与愤妒。
“没……没有……”
景昔将脑袋埋在他肩膀上,今日她已承了数次欢,下面犹是虚弱不堪,现下被他这般粗鲁入着,便是她身有桑毒也险些招架不住,何况现在她还不想得罪他。
她怕死,她怕满腔的抱负就此夭折!
“皇兄……”
她伸了舌尖在他脖颈上讨好舔舐,一双手抚摸着男人胸前的硬葡萄籽,若非血缘,她倒还想用他来解体内的桑毒,这幅身子是极好的,胯下阳根少有的粗硕,无需技巧,便是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也能止了桑毒的淫荡。
但他却突然没了动作,只将龙根埋在穴里盯着她冷笑。
“少恭没有满足你?”
承温向来对自己胯下的东西很是满意,纵然他并不热衷此事,此时却也是生了心的想要较量一番。
而后他便将人压在禅垫上,扛着两条纤腿猛插狂入起来。
他从未试过这姿势,她花口娇小,这般更是锁紧了穴儿,夹裹着腔道不容他侵入,龙根每入进去一分寸,肉腔内的褶皱便被碾压到无处可躲,两人身下严丝合缝交会着,抽拔不出,进退两难,即便先前她腔道内还是湿热的,此时也早已被摩没了水分。
承温突然抽了出来,俯下身,张口含住两片花肉,他也是第一次做这事,景昔更是惊得夹紧了双腿,又被身下男人强行分开。
少恭给她穿衣时为她抹了不少百花膏,穴腔内里里外外都抹了一遍,便是后庭也擦了不少,尤是担心她浮肿,现在也全都吃进了男人嘴里。
他的吻也是残暴的,舌面紧紧贴着花口舔舐,灼热呼吸喷在腿间,异常生痒,桑毒的淫荡又被调动了出来,花口处落下蜜水,又被男人卷进口中。
没有什么味道,是清淡花香,承温探着舌尖入进花道里,风卷残云搜刮着里面每一处蜜水,他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而今却对这女人身下爱水上头,往日只看少恭舔她此处,埋在她腿间半柱香都不抬头,便是他入着她律动,少恭也含着前面核豆舔舐,原是这男女有别的情爱让人上瘾。
但他终究是天子,即便再欢喜,也要抽身,他站起身来,将她下巴抬起:“如何?欢快吗?”
他还要问她,居高临下问话,等着她回应。粗硕龙根横在女人唇边,龙头涌出一丝丝液体来,快要滴落时,被景昔张口含住,舌尖绕着冠头轻轻揉揉舔舐,撩得男人心思荡漾,挺动着腰胯在口中抽送,操弄她小口要比下体更有感觉。
承温闭着双眼,听着她含糊不清呻吟声,一只手撩开衣裙,肆意揉捏着软乳,他记得当年路过凤池时,无意瞧了一眼,那时她才十岁有二,正裸着身子在池子里涣澡,那时候的身子便有些丰满了,一双白乳傲然挺立着,当晚他便遗了精,醒来一阵厌恶,想到此,承温粗喘一声,大手离开软乳,抚向身下白皙花谷,长指入进甬道里抽送,而后又入进两指,并拢着抚摸湿漉漉花道。
内里很是娇嫩,每次他入进去时,这软绵绵花肉裹着龙根险些将他绞射了。他将长指又往里入了入,深深抽送着抚摸穴道。
老太监在殿外立了大半个时辰,那夜他也是无意间隔着屏风看到那龙椅上的男人压着自己的亲皇妹行男女之事,他也早已见怪不怪,就只怕再生出个不伦不类的东西来,那可当真是造孽。
“你若当真臣服于朕,朕把这江山送你半壁也未尝不可。”
承温捏过一颗冰葡萄,抵在花口处如滚珠一般碾磨,惊得身下女人身子颤了颤,长指未有犹豫缓缓推进花道里。
身下被塞进冰凉异物,景昔摇了摇头,想要吐出口里的龙根,却被眼前男人挺着身子往喉间送了送。
“含住了,别松。”
不知道他是在说上面还是下面,景昔看他又摘了颗葡萄抵在花口上,冰凉刺激感觉让她瑟缩了一下,甬道紧紧含着入进来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