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深绿之时2018/01/12字数:17000我的噩梦是从上个月9号开始的。
我微信上有个加了不久的女孩,网名「妖妖」,她主动加的我,我见她的介绍是同一城市的,头像里的照片颇为年轻貌美,感觉有了突如其来的艳遇,空下来的时候就同她聊天,一来二去妖妖时不时地发一些生活照给我,基本都是穿着比较暴露的,但不露点,着实撩拨我原本并不坚定的心,那一天晚上,老婆加班,我独自在家,正悄悄在电脑上观摩以前从网站下载的色片,正看得血脉喷张,妖妖在微信上向我发出见面的邀请,地点是她的家,我不加思索地欣然赴约.......半个多小时后,叫了优步的我已出现在妖妖的家门口,开门的女子大概三十四五岁,身高一米六左右,穿着黑色吊带和牛仔短裤,一看就是地摊货,模样虽然还行,但和微信头像里差远了,一开口,听惯微信语音的我立刻就辨认出正是妖妖本人,虽然微信上聊得挺熟的,但见面还是有些尴尬,妖妖察觉了这一点,拉我进屋坐下,倒了杯水给我。
我略略放松了一下心情,打量着房间摆设,一室一厅,普通人家的摆设,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同妖妖有一句没一句地说些毫无营养的话,慢慢地,妖妖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她的手居然不经意地搭在我的两腿之间,顿时点燃了我的情绪,当四目相视,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顺理成章了,她轻声对我说:「到里间去。
」里间?自然是指卧室,我们两个手牵手走进卧室,在床边彼此给对方宽衣解带,随着呼吸声逐渐粗重,妖妖和我都赤诚以对了。
接下来,原本应该出现的是你情我愿的鱼水之欢描写,然而事态就此发生了惊人的转折,就在我和妖妖倒在床上之际,门锁一响,我都来不及反应,三个男子已经破门而入、直接闯进卧室站在了我的面前。
妖妖只轻叫了一句「老公」就被三个男子中一个年近四十的胖子一把从床上拽了起来,另两个男的年纪稍轻,从地上捡起妖妖的衣服披在她身上,此时床上只剩下光着身体的我,想趁机站起身,却被胖子一记耳光重新打倒在床上,那两个男的勐扑过来,说实话,从有人闯进卧室开始,我的脑袋里就是晕晕的,根本失去了思考问题的能力,等我稍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被三个男的用随身携带的细麻绳反绑起来、失去了反抗能力。
没错,我被人捉奸了!过程中妖妖一言不发,不动声色地穿好衣服走出卧室,留下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的我处于三男的环伺之下,我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妖妖口中的老公---胖子冷冷地问我睡了他老婆准备怎么赔偿。
到了这一步还能怎么办?只好花钱消灾,我请胖子说个数字,胖子摇摇头说:「赔钱?哪有这么容易?」我说那你们打算要什么,胖子笑了笑,说:「简单!一报还一报,你睡了我老婆,我也要睡你老婆。
」我赶紧说自己还没来得及睡、其实什么都没发生,胖子把脸一沉,说:「衣服都脱光了你说没睡谁信啊,少废话,要不你把你老婆叫来,要不现在就把你拉到马路上去游街。
」现在这个样子如果到马路上亮相,第二天微博微信上估计都是我的照片了,以后还怎么做人,我连声求饶,意思我老婆是决不会答应跟陌生人睡觉的,我叫来也没用。
我老婆名叫朱*红,是一家法资服装公司的经理,身高一米六五,身材苗条,虽然与我同岁,但由于平时保养得好,别人都以为她三十岁左右,结婚这么多年了,我完全了解自己老婆,她是一个很保守的女人,让她陪人睡觉简直比登天还难。
不过在胖子威胁下,我还是无奈打了老婆的手机,根据胖子的授意,我电话里骗老婆自己欠了别人钱,让她过来帮我还一下,朱*红问多少钱,我说才两千,老婆说没事,她身边正好有,马上下班就过来,我报了地址,朱*红说打车过来估计很快就到。
胖子从我耳边收起手机挂断,三个男的对视一眼,竟然都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当时的我并没特别关注,只是恳求他们给我松绑,让我穿回衣服,不料他们只是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搬过一把椅子,让我依然哧裸身体反绑着坐着,为了防止我乱动,还将我的双脚也绑在了椅子腿上,胖子命令我不准说话,不然连嘴都堵上。
我无法想象朱*红进门时忽然看到我这份光景是怎样的心情,自己现在的样子实在太羞耻了,到时真不知道如何解释,我唯有在心里默默祈祷朱*红来得越慢越好,最好找不到地方永远不要来了。
胖子似乎察觉了我的神色,狞笑说:「有什么害羞的,等一会你老婆来了还不和你一样?」听了他的话,再想起刚才他们三个男的诡异的相视一笑,以及妖妖在客厅里的默不作声,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是的,我原以为自己老婆来了以后,大家同处一室无非是一场赔偿方面的谈判,朱*红是肯定不会答应被胖子睡的,无非是协商一下钱数,万万没想到的是,等待她的是屈辱无比的强奸!不!是比强奸更惨的轮奸!不久,我的手机响了,胖子拿起手机看了看,却没有接听,随手往床边一扔,我恰巧就被绑在床边的椅子上,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来电显示的图片正是老婆朱*红的头像,多半是她到了附近,要我出去接她一下,问题是我根本无法出门。
没几分钟,门铃声传来,看来老婆朱*红已经站在了门外。
胖子冲两个同伴点点头,后者分别在卧室门两边贴墙站立,而在胖子的示意下,原先坐在客厅里的妖妖起身去给我老婆开门,胖子顺手关上卧室门,走到我身边,恶狠狠地威胁道:「事到临头,你要是不听我吩咐,有得你好看的,明白吗?」我现在这个样子简直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连自己老婆都替他们骗来了,哪里还有反对的余地,只能点头认命。
耳听得客厅里朱*红同妖妖的对话,大意是老婆问我在哪里,妖妖让她进卧室,朱*红有些犹豫,虽然同为女人,毕竟初次见面,更何况对我在卧室里也感到疑惑,反正俩人在客厅里僵持着。
胖子低声对我说:「叫你老婆进来!说话自然一些,别搞花样!」我内心挣扎了片刻,瞧屋内三个家伙的架势,朱*红一进屋必定羊入虎口,然而我能有什么办法,只好隔着门开口让朱*红进来。
听到我的声音,朱*红果然不再怀疑,门把手一动,紧接着卧室门就被推开,屋内的灯并未关掉,朱*红迈进房间一步,即与我四目相对,看见我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被绑在椅子上,她显然愣住了。
站在门口的朱*红,由于是夏天,头发被精心地剪短到仅及肩膀,脸上略施粉黛,上身一件黑色的t恤,外面套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衣,衬衣下摆在腹部打了一个结,而下面是一条修身的浅蓝色薄型牛仔裤,将裤脚管卷起来两寸露出纤细的脚踝,脚上是一双蓝白相间的潮款运动鞋,按照老婆的习惯,她没有穿袜子。
除了这些,我老婆朱*红身上也就脖子上一串紫水晶项链和右手手腕上一条黑曜石手串两件首饰,以及手上提着的放手机、钱包和钥匙的包。
「你们干什么?」朱*红望着我,同时也看到了我身边站立的胖子,不由问道。
胖子冷笑一声说:「迎接你啊!」随即面色一变,低喝道:「动手!」朱*红震惊于看到的景象,此前并未察觉身旁还有人,这时出其不意,被俩人一左一右抓住胳膊用力一推,霎时站立不稳趴倒在床上,手上的包也掉在了地上,那两个家伙将我老婆朱*红的双手反背到背后,又象变戏法一般从床底下抽出一根细麻绳打算如法炮制地把她也反绑起来。
不过我老婆朱*红及时清醒过来,她拼命挣扎,还大喊「救命!」两个家伙别看身高马大的样子,一时之间却也搞不定我老婆朱*红。
胖子见势不妙,一步窜到床前,他并不去协助同伙按住我老婆,而是一把拽住朱*红衬衣的领子,沉声道:「再敢反抗,我现在就把你上身衣服全撕掉!」朱*红立刻不敢再动,生怕胖子一发蛮劲真把她身上的衬衣、t恤都撕下来,那就有得好看了,这么一分神,那两个家伙趁机把朱*红的双手反绑了起来,细麻绳够长,绑完双手还余下很长一大截,干脆又捆住了朱*红两个脚踝,用力一拉,小腿就向后曲起,类似于「四马攒蹄」。
到了目前光景,等于是我和老婆朱*红都落到了胖子和他两个同伙手里,我们两个身体都被牢牢绑住无法动弹,心理还受到胁迫,连呼救都不敢,胖子和俩同伙乐呵呵地围着朱*红在床边坐下,胖子「啪」地一声在朱*红因穿着牛仔裤而显得紧绷绷的臀部上拍了一下,说:「现在,可以谈谈生意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李,人称李老大,这两个都是我亲戚,高一点的是长脚,矮一点的绰号膏药,你们两位怎么称呼?」自称李老大的胖子显然没打算把真名实姓告诉我,什么长脚膏药全是随时可起的外号,不过他这一招在我看来是先礼后兵,我生怕触怒于他,硬着头皮回答:「我姓李,我老婆姓朱。
」田扬从我臀部拔出生殖器,又来到我老婆朱*红身后,双手抚摸着朱*红浑圆紧致的臀部,有些失神地说:「认识了十多年,从学校开始,你就喜欢穿牛仔裤,一直到现在,每次看见你的背影,你裹在牛仔裤里的屁股和双腿都显得那么性感,让我看得都控制不住自己,渴望有一天能够分开你的大腿插进你的屁股里,没想到这一天终于来临了。
」朱*红亲耳听着这肆无忌惮的言语,唯有紧咬牙关,忍受着田扬再次侵入。
我顾不得当众受辱的脸面,得此空隙,开口求饶:「田经理,你目的已经达到,不如就放过我们,我们保证不会报警,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在我想来,此事到此为止是比较好的处理方式。
对我和老婆朱*红来说,权当做了一场噩梦,在身体没有受到进一步的损害前离开还是划算的,我连报警的想法都没有,一旦报警,自己老婆朱*红被这么多人操过的事实就会传得沸沸扬扬,今后还怎么做人?而我参与轮奸自己老婆的场景都被拍了下来,搞不好警察认定我是同伙;更何况临到末了我竟然也被奸了,别人知道了怎么看我啊?对田扬、李老大他们来说就更有利了,首先这么多人先后猥亵、轮奸了我老婆朱*红,干起来要多爽有多爽,不仅内身寸还口爆;其次拍下大量我老婆朱*红各种姿势各个部位的裸照,无论是用来威胁我们还是今后作为欣赏的作品都是极佳的工具,尤其是后者,其清晰度、真实性是岛国动作片无法比拟的;最后,今晚这么一来,我老婆朱*红肯定退出了公司内部的竞争,田扬小组非但这一次获益匪浅,以后都不用担心再落下风了,我老婆哪里还有勇气与他们对抗?通过轮奸我老婆朱*红,相信朱*红在他们心目中原先冷傲的形象依然崩塌,这些家伙永远会脑补朱经理一丝不挂双手反绑双腿分开的性虐场面。
田扬奋起余勇,在朱*红臀部里第三次射精,这才虚脱似的下了床,让他的组员将我和老婆都翻过身、双双半倚在床头,我们彼此看了看胯下,耻毛都被剃得干干净净,又同时感觉到来自臀部的疼痛,不由得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