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这叫一个五味杂陈啊,搞了半天自己老婆和几个家伙在发生关系前还进行了友好的「协商」!说实话,我还是暗暗佩服这些人,居然就做通了思想工作,令我老婆顺从了他们的胡作非为。
我看到老婆的手机就甩在床上,点开时的界面是录像停止的状态,进入到视频一看,原来是一面玩我老婆一面有人拿着我老婆的手机拍摄。
视频一开始已经是客房里,一个陌生的男人和我老婆坐在床边,那男的二十几岁,长得高大帅气,衣着的品味也不错。
他在我老婆耳边轻轻地说着什么,手慢慢地摸上了我老婆的胸,隔着衬衣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很快就找到了我老婆的乳头,然后用手指围绕着我老婆的乳头轻轻地揉着,我看到自己老婆的神情从一开始的犹豫不决到被撩拨得面色一片潮红,呼吸声也逐渐急促起来。
从视频的角度看,分明是另一个家伙拿着我老婆的手机在拍,那时,我老婆怎么会把手机交给陌生人,还允许亲热时有人在旁边拍摄呢?这一切已然不重要,因为视频里那个年轻人已经把我老婆推倒在床上,而前者的手,缓缓滑向我老婆的两腿之间,在牛仔裤拉链以下裤缝的部位摸了起来,那个位置貌似就是我老婆的阴部。
我明白,这就是开始部分,当这个年轻人用不知什么借口将我老婆带进客房,接下来的事情就很难逆转了,这个时间,大约是我在另一家宾馆客房里同小杨为拉近关系聊天之际吧?从过程来看,年轻人好手段,比我更迅速地将别人老婆放到了床上,以后发生的一切,则再顺理成章不过了。
等等!我似乎漏掉了什么情节?我被小杨放了鸽子,我老婆可实打实地在被人玩,我猜到了开头,可完全想不到等来的是这个结局啊!后来我问老婆为什么乖乖跟陌生人进客房,老婆说对方直接告诉了她真相,就是一次换妻活动,并说我已经跟别人老婆干起来了,她听了后有些生气,认为是我有意将她送上别人的床,再加上看到对方是一个相当帅气的小伙子,一赌气就答应了,之所以把手机交给在场的另一个人拍摄,是因为我老婆以为能把控自己,稍微胡闹一下就能及时刹车,录下来好当个凭证,免得我胡思乱想。
她哪里想得到,当她把主动权交给对方,也等于将自己的身体交了出去,那时的她,已全然被引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观看老婆手机视频的时候,顺手把声音调到了最小,老婆在用她的内裤低头擦拭身体,本能地背对着我,因此没有察觉我的举动,我抬头见老婆擦得差不多了,建议她索性到浴室里洗一洗,这时老婆已经不再嫌弃宾馆的档次差了,毕竟在这么差的宾馆客房里她被人按在床上操了几个小时,再觉得脏不免就显得矫情了,于是她进了浴室「你不是跟公司老板也玩过这个?估计客户的下面你也没少舔吧?难道就歧视农民工?我最讨厌你这种女人了,明明骚得要命,还拼命装清高!张嘴!」民工恶狠狠地说,不知他是什么生活状态,一副心态不平衡的样子,貌似要将平时受的气发泄在我老婆头上。
在这样无力反抗的境遇下,被人毫无由头的迁怒是很危险的,已经遭到轮奸了,再被打一顿就太不值得了,民工的神情充满着暴力倾向,我老婆精于成本核算,马上乖乖地把嘴长大,民工蹲了下来,他肉棒太短,离我老婆的嘴还有一点距离,老婆只能扬起脖子,尽量抬起头,主动凑上去含住了民工的阳具。
「不准碰到牙齿!」民工又恶声恶气地吩咐。
可怜被绑住手脚的老婆哪里还有一点反抗的念头,粗大的肉棒塞满了她的口腔,强忍心头阵阵涌起的作呕感,我老婆竭力迎合着阳具,靠头部、颈部的活动带动,上下颚一张一合,形成来回逗弄的局面。
「用舌头!」民工得寸进尺地说。
事已至此,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老婆依言缩了缩后颈,使肉棒稍稍离开喉咙口,腾出空间,翘起舌尖轻轻地在民工的龟头顶部打了一个圈,这一舔不要紧,民工的自控力极差,哪里还受得了,肉棒一抖,腥臭浓稠的精液一霎时充斥了我老婆的嘴里。
老婆料不到民工如此轻易就射了,出其不意之下立刻吐出肉棒,作势欲将满嘴的污秽之物吐掉,却被民工伸手猛地捂住了嘴,耳畔响起民工不怀好意的话音:「不许吐,吞下去!」我老婆拼命晃动脑袋,想摆脱民工的手,双方一时间相持不下,民工眼珠一转,抓了一把我老婆的腋下,受此攻击,朱*红终于败下阵来,剧烈地咳嗽中,一半精液被咳了出来,溅得脸上到处都是,而另一半则随着吸入的空气一起被咽了下去,于是引来持续的干呕声。
民工笑嘻嘻地跳下床,一个女高管不仅给他舔了阳具,还生生吞下他的精液,这个经历足够他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回味以及向人炫耀,他同样摸出手机,拍下我老婆沾满精液的脸部特写,看他不断点击屏幕的样子,我真怀疑他是不是第一时间就分享给了他的同乡欣赏。
小罗是最后一个,他右手将我老婆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还拿起曾经用来堵住我老婆嘴的那只球袜擦了擦我老婆脸上的精液,微笑着朝我老婆点头示意:「李嫂,我们又见面了。
」我老婆干呕声稍停,听到小罗的说话,内心里刚才奔过去的一万头草泥马又奔了回来,这算是打招呼吗?世界上有趴在一丝不挂的异性身上打招呼的吗?「欺负一个弱女子,你们几个是不是男人?」我老婆怒视着小罗。
一旁传来包工头的淫笑声:「嘿嘿,我们是不是男人,朱经理还不知道吗?要不要我们重新证明一次?」我老婆及时闭嘴,和这些家伙做口舌之争只会带来更大的羞辱,她决定不做任何无谓的抵抗,有句话叫做既然逃避不了被强奸,不如默默地享受,都被五个人搞了,还差小罗一个吗?小罗的脸上浮现的是真诚而灿烂的笑容,仿佛他正在做的不是奸淫女人的丑恶之举,而是某件对社会有积极意义的事情,他坦然地身处之前高中生、包工头相同的位置,一双手缓缓地摩挲着朱*红的两个乳房,与民工截然不同的是他手上的力度,小心翼翼就像在轻抚着精美的艺术品。
其实,小罗自从进了这个房间,虽然参与了此后玩弄我老婆的过程,却有些心不在焉,期间通了好几次手机,有的是打出去的,有的是打进来的,通电话的时候他很低声,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有我知道他的通话内容,显然电话的彼端是姓杨的女子。
小罗打给她的第一个电话正是我在数公里外另一家宾馆客房的浴室门口手忙脚乱地解小杨牛仔裤上的皮带之际,就是这个电话让小杨及时地从客房脱身,至于后面的,大约是小杨走出宾馆后向他报平安,乃至双方决定支付酬劳的时间与方式,这无疑再次佐证了我的猜测,姓杨的女人绝非小罗的老婆,她的存在只有一个目的,将我牢牢地稳住、尽可能地为这六个家伙提供充裕的时间来轮奸我的老婆!当所有的事情都搞定之后,小罗才变得专注起来,他根本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如此煞费苦心,又怎么会轻易地放过到手的猎物呢?猎物自然指的是我老婆,她被绑在床上受尽蹂躏,这个季节温度较为适宜,然而我老婆却被折腾得出了一身汗,汗水同精液交汇在一起,朱*红的裸体在镜头里呈现出亮晶晶的反光。
确实,面对来自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摧残,令徒劳挣扎的我老婆耗费了大量的体力,不管小罗想对她做什么,她都注定难以逃避。
「李嫂,其实我们都对你仰慕已久,以前在聊天时,李哥多次提到过你,说你在外资企业里位高权重,那时我们就渴望与李嫂发生一点超友谊的关系。
」小罗继续把玩着我老婆的双乳,他的阳具还算正常尺寸,已抵在了我老婆的阴道口,却不急于发起冲锋,他滔滔不绝的地说下去,「李嫂见多识广,当然知道换妻这种游戏在西方并不罕见,以你的经历,偶尔玩玩,想必不会看不开,更不会责怪我们几个吧?」这家伙不去当律师可惜了,这份忽悠的水平,居然将轮奸说成了冠冕堂皇的日常交往,要不是亲眼目睹我老婆手脚都被细麻绳紧紧捆绑着,我都怀疑他俩是在促膝交谈、他正耐心地对我老婆做心理疏导呢。
我老婆没好气地问:「你到底什么意思?」小罗笑笑说:「其实没别的意思,我们几个希望跟李嫂多增进彼此的友谊。
」我老婆一脸懵逼,怀疑人生地说:「你是说……」小罗认真地点点头,说:「对!你没有猜错,以后我们想念李嫂的时候,希望李嫂能在百忙之中抽一点时间来陪陪我们。
当然,假如你不乐意的话,今天的视频还有照片就可能一不小心被谁上传到网上,现在这网络太乱了,网民的素质又不高,不过裸照、性爱视频什么的,还是蛮博人眼球的。
」我老婆目视着小罗,久久没有说话,她想不到眼前的家伙竟然这么无耻,惦记着长期玩弄自己,这么一来自己不就变成这些人永远的性奴了吗?然而,小罗言语里毫不掩饰的威胁,却使我老婆踌躇不觉,是啊,真要是裸照和被轮奸的视频传到了网上,今后还能在世人面前抬得起头吗?「李嫂,你想一想李哥眼下正在干什么,都说21世纪了,男女早该平等了,有什么理由男的都能做,女的做不得呢?」小罗趁热打铁地开导着,「据说现在是共享经济时代了,共享单车人人能骑,还经常搞促销,李嫂也让大家免费骑一骑嘛。
」这句话击中了我老婆的要害,她可不知道我啥都没干成,以为自己的老公正在别的地方翻云覆雨、乐不思蜀呢,竟然隐隐被小罗说动,联想到此刻的屈辱遭遇完全是自己老公造成的,内心不忿的情绪渐渐战胜了理智,而从她叙述的经历来分析,我老婆已经算不上是一名贞洁的女子,埋藏在高冷躯壳里的淫荡早已蠢蠢欲动,共享单车免费骑云云的,更是激起了她潜意识中受虐的部分,她不由自主地点了一下头,表示认同了小罗。
我看到这一幕,在心里一声怒吼,朱*红这一点头,等于签下了一张卖身契,等于从此要在这些人的控制下屈辱地生活,我转念一想,难道以前我老婆就不是在屈辱地生活吗?她刚工作时被男同事按倒在床上、进外资企业时被老板按倒在办公桌上,以及先被客户轮奸,又被迫去无偿接客,十几个男人都占有过我老婆的身体,奇耻大辱下还不是不动声色地过到现在?我真无法想象,我老婆那份干练的气势,在别人的胯下变成了什么模样。
对于我老婆的妥协,小罗看在眼里,便不再说话,身体前倾,压向了我老婆。
放下了高高在上的身段,我老婆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她用魅惑的眼神示意小罗全力去抽插,而随着小罗的插入,我老婆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的声音充满着疯狂的意味,在接二连三的摧残下、在六个陌生男子的轮奸中、我老婆真正达到了性欲的高潮……我久久凝视着电脑屏幕,朱*红被牢牢捆绑的雪白裸体,如一叶孤舟,在一群色狼的暴虐凌辱下,是那样的无助,又是那样的性感!我幻想着自己也在现场,让老婆臣服于自己的胯下,永远地沉沦下去……轮奸结束后,这些家伙并没有给我老婆松绑,而是不顾我老婆的大声抗议,用球袜重新堵住了我老婆的嘴,并拿来一块大浴巾盖住了她的眼睛,骗我老婆说,他们先去买点吃的回来,然后再给我老婆松绑,大家一起吃东西补充补充体力。
这也解释了老婆看到我有些诧异的原因,她本以为给她解开绳索的应该是他们几个。
这些人穿上衣服,边出门边对小伙子说:「快把视频拷贝给我们。
」话音刚落,电脑屏幕就一片空白,视频录到这里就没有了。
坐在电脑桌前,我给自己又点上了一支烟,随着书房里逐渐的烟雾缭绕,我的思绪却在过电影般的不断闪烁,今天,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满怀期待地去参加换妻活动,却换来自己老婆被人白白玩弄的结局!直到现在,下面还是欲求不满地高高竖立着,问题是,我能不能冲进卧室,对老婆来一个不宣而战?这个念头折磨着我,令我坐立不安,心说:我老婆都被这么多人干过了,凭什么我要畏手畏脚的?然而那天我最终都没有走进卧室,倒是晚上十点多老婆自己走出来说肚子饿了,我煮了面,见换了一身内衣的老婆侧着头、用手撩起发梢在那里吃面,我们没有说话,我的脑海里不断闪现的是她用舌尖撩拨民工龟头的场面。
那碗面太烫了,我努力克制着扑倒自己老婆的强烈欲望。
此后关于我老婆和前同事、假洋鬼子、客户和小罗他们的事情我都没有提及,这一切成了我们夫妻俩心照不宣的秘密。
后来老婆同学聚会、外地出差的次数倒是明显减少了,但是晚归却变得频繁起来,有时回到家都差不多是半夜,这段时间她的老板不在国内,老婆究竟去了哪里?我很想趁老婆熟睡之际从她的手机里找寻答案,可惜,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手机需要指纹解锁了。
这段往事有个尾声,就是当我重新登陆qq,发现自己果然被踢出了那个聊天群,小罗他们显然是生怕我在群里揭露他们以换妻为名轮奸我老婆的真实面目,看来他们乐此不疲,还要寻觅下一个猎物。
没过多久,小罗又在qq上联系了我,他重申了歉意,表示下次有机会让我也加入到他们的行列,听他的意思,似乎又发现了新的猎物。
我稍微表示了一下愤怒,还能怎样?这就是典型的哑巴吃黄连!谁让我以前在群里关于自己和老婆的事情什么都照实说,给了这些人趁虚而入的机会呢?对于我的询问,小罗的回答也大致证实了我的猜测,姓杨的女人的确是他从会所花钱找来的托儿,所以那天只要我坚持,小杨还是会乖乖就范的,为此小罗他们分两次给了小杨2000块钱,当然这笔钱由他们几个人分摊的,其中包括了万不得已的陪睡费用。
知道了这些,我不禁怒火中烧,姓杨的女人最多是被我摸了两下就拿了两千块钱,我老婆被你们六个人轮流操了一遍却一分钱都没捞到,这合理吗?我进一步求证内心的猜想,同样得到了证实。
我老婆的晚归果然和他们有关,那天轮奸时这些人存了我老婆的手机号码,也加了我老婆的qq好友,给以后的联系大开方便之门。
在我面前,尤其是网络上,小罗显得毫无顾忌,他发给我一些照片和短视频,女主角都是我老婆朱*红,画面里不是全裸就是半裸,有一对一的,也有群p的,各种性交的姿势都有,我发现这些都是新拍的,因为男主角除了他们六个,隐约还有其他陌生的面孔,似乎抽插朱*红的男人的队伍在持续的扩大中。
这些照片和视频,几乎都清晰地瞄准着我老婆身体的每一处私密的部位,以及展现着被人亵玩、调教或奸淫时我老婆的神情,她那迷离的眼神、她那微微开启娇喘着的嘴唇,以及随着各种抽插而有节奏地晃动着的雪白的裸体……小罗说:李哥!李嫂让我们感觉实在太过瘾了,骚起来实在够味道!比外面发廊里那些卖逼的敬业多了,现在大家都称呼李嫂为婊子经理,我发现朱经理还是蛮认同的。
听他如数家珍地点评朱*红在床上的表现,我心里一片苦涩,你们这么干真的好吗?有没有认真考虑过我的感受?在你们的胁迫下,朱*红敢不认同婊子的称呼吗?唯一使我稍微感觉心安的是小罗说只要我老婆听话,这些照片和视频就仅限于小范围的传播,肯定不会传到网上去……我知道这其实很难保证,至于小罗口中的听话,自然是指我老婆乖乖地随叫随到、供他们几个肆意玩弄。
没办法,老婆已然被他们染指,我唯有默默地吞下这颗苦果。
小罗还说,他会记得将一些我老婆被玩的照片、视频发给我,让我慢慢地欣赏。
于是,在又一个老婆入夜不归的晚上,我从车里取出了偷偷藏起的那个垃圾袋,将我老婆的白球袜套上了自己的阳具,我的手里,还有她的胸罩、内裤,电脑里,传出了朱*红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她那被剥落的牛仔裤上依然沾满了众人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