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婉看着郭嘉的眼神从一开始的焦急,渐渐的变得无语。
夫妻二人生了孩子,结果从孩子脱离母体的那一刻起,居然当父母的,一人也不曾抱到孩子。
阿婉听后只觉好笑非常。
“看来阿父很喜小儿?”
郭嘉委屈的瞥了阿婉一眼,嘟囔道:“何止是喜欢。”
看着就好似那不是他的嫡子,而是阿父自己的嫡子似的。
阿婉‘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伸手轻轻的捏了捏郭嘉的耳垂:“怎么,还醋上了?”
“醋倒不至于。”
郭嘉摇摇头,眉眼间染上一丝忧色:“只怕荣宠太过,招人眼目。”
“怕什么?”阿婉不屑的冷嗤一声:“兖州的那些老不死的,等我出了月子,我非得弄死他们不可,居然趁我有孕,在外搅风搅雨,呵呵。”
郭嘉看着阿婉。
哪怕说话如此粗鲁,郭嘉都觉得她好看的不行。
明明他十分不喜女子粗鄙俗气,却看阿婉怎么看怎么合乎他的心意。
“无妨,总是要付出代价的。”郭嘉将她在自己耳根作怪的手拿下来,在手背缠绵的亲吻了两下:“若不是你拦着我,我早就动手了。”
郭嘉自觉自己虽不是什么坏人,却绝不是清风朗月之人。
兵者,诡道也。
从走上谋士这条路的第一天起,他就与清风朗月的君子背道而驰了。
“无需你动手,还是我自己动手来的快活,他们不是自诩士族世家么?呵,总要让他们喊得出口,收不回头。”阿婉用脸颊揉了揉枕头,对着郭嘉抿嘴笑了笑:“你去,明日长安来人,你一定要带着兖州的那些人去迎接。”
“刚生了孩子莫要多思,小心日后头疼。”郭嘉抬手揉揉阿婉的头发:“此事我早有准备,你难不成还不相信我?”
“我不相信谁也不会不相信夫君啊。”
她眯着眼睛笑着:“夫君,我所做之事在别人看来乃是大逆不道,为何夫君不曾想过阻止我?”
“我乃谋者,你乃是我的主公,我为你谋划,天经地义。”
“嘴真甜。”阿婉听得心花怒放:“也不知日后咱们小儿可有你的聪慧我的本领。”
“有你这当母亲的,无需担忧。”
“说的也是,明日我便写封书信问问师父,我小时在谷中泡的那强健筋骨的药方为何,也好让我的小儿日后健康长久,快乐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