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秀揭短怒怼姚春香,两人红了眼撕扯一起,慕军慕水阻拦不急,两兄弟也翻了脸。
四个人唇枪舌战大打出手,乱成一团,武安侯一声厉喝,“够了!都疼自己的孩子,可你们当真做到了为人父为人母?”
鼻孔喷火,鹰眼圆睁,武安侯脸色异常难看,身子颤抖,唇瓣深紫色。
姜美珠瞧着他不对,伸手扶着他,“夫君莫动气,是妾身没能留意孩子们的心思,您消消火,身子要紧啊!”
“无事!”武安侯淡了一句,轻咳几声,“孩子有错我们应反省自己,打能解决问题,那你们怎不去沙场!”
“大哥,我们哪有那本事。”柳云秀捋了下发丝,攥着手指垂下眼帘。
武安侯呵呵一声,“没本事,我看你们比我这征战的侯爷都有本事,打成一片很勇猛吗!
衍修主动认错说出实情,兰桂坊有理有据,你们有何脸面互相指责,不该想如何继续今后?”
蹙紧眉心垂目闭了闭眼,方看向夏知婉,“今日让你受了委屈,断了夏家亲情,爹不强求你接受道歉,你想如何都随你。”
点了点头,武安侯抬起手拍了下姜美珠的手,姜美珠会意点了点头,一句话没说两人转身走了。
姚春香眼睛刷的一下瞪大,伸手扯了一下慕军,“这不是明摆着夏知婉掌家吗。”
“行了,闭嘴吧!”慕军甩开媳妇的手,眸色深深,琢磨着怎么让夏知婉出丑。
柳云秀忽闪着眉眼,伸手扯了下慕水,看向夏知婉,“知婉,三婶真不知你与夏家闹成这般,你说这孩子怎就。”
后话不好意思说,便拂袖落泪嘤嘤哭泣。
慕水沉了下气淡道:“错已铸成,侄媳妇想如何便如何,但掌家一事,理应按赌约来。”
“什么赌约,掌家。爹娘,你们同长嫂打赌了?”慕衍修也听出夏知婉掌家的矛头,可为什么又打赌了?
夏知婉今日逢赌必赢,绝不是偶然,怕是之前就会或是有天赋,况且她每走一步好似十拿九稳,爹娘怎是她对手?
慕衍修恨自己回来时,没直接来这,耽误那么一点时辰,事态就变了,如何是好?
话未落,便紧蹙着眉心看着爹娘,姚春香说道:“是二婶的意思……你的错与赌约无关,日后少牵扯你二哥。”
话出,夏知婉没绷住笑出了声,姚春香狠白了一眼,“你笑什么?目无尊长。”
“呦!知婉怎就目无尊长了?明明是知婉与知画打赌,二婶不同意,拉上三叔,就成了您公平?
再说,错的源头还不是换婚,如若没这事怎会有后来之事?还是三叔说得对,错已铸成解释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