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之后的第一个生日,无论如何都要一起度过。
霓虹灯印在车窗上,飞快地闪过。
一种说不出的空虚寂寥裹挟着微醺的感觉袭上头来。
薛霁真觉得自己可能喝醉了……
具体表现为:他有点听不太清楚贺思珩说话,反应迟钝,面对对方渐渐靠近的面庞,他心里想着要后退,但身体却变得很笨重,找不到撤退的路线。
贺思珩则是被他想躲又没处躲的样子可爱到。
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又停了。
“小真,这是几?”
薛霁真想骂他笨蛋,但他只是伸手拽住了贺思珩的手指。
对方就这么轻轻一拉,薛霁真像是没骨头似的滑进他怀里,他还很疑惑,正要低着脑袋找安全带时,贺思珩已经捧起自己的脸蛋,轻轻吻了下来。
他念了一串法语。
薛霁真听不懂。
“是你今晚喝的葡萄酒。”
贺思珩像是赞美、又像是感慨。
他虔诚地吻恋人的唇,像第一次那样珍惜,渴望又克制,薛霁真牙关放松,他顺势就将舌尖抵了进去,勾住缩在后头的那个小东西,吮着、吻着,直到薛霁真双手不自觉的攀住他的肩膀、防止自己彻底滑下去……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薛霁真后知后觉司机早就出去了。
他懊恼地抿了抿唇,唇边滚烫、被吮得微微刺痛。
除此之外,舌尖更是发麻。
刚刚抬起眼,就见贺思珩目光柔得仿佛要淌出水来,正深深望着他,也不说话,又贴了过来,像是皮肤饥渴,眷恋地用唇瓣一点点缀吻,直到感觉薛霁真紧绷的身体重新软和了下来,才微微低下头,与他再次深吻。
薛霁真被他抱得很紧,两人胸膛紧贴,心跳印着心跳。
“好想咬你。”
贺思珩觉得自己都快变态了,连吻都不再满足。
就在薛霁真无力朝后仰着头时,他一手扶着对方的后脑勺,一手攀住后背,滚烫的吻草草略过脖颈、喉结,直接埋在往两侧打开的衬衣领口。
三秒后,薛霁真发出一声短促的吃痛:“啊…”
“我们回港岛吧。”
飞机很快就能起飞。
贺思珩用鼻尖蹭着恋人的脸颊,目不转睛地看他微微颤动的眼睫,像是醉了,又像是累了,总而言之,很信任地靠在自己怀里,于是他又凑上去印了一吻:“小真,宝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爱你才够了……”
*
金枝奖第二天,全网飘着常隽铭荣获视帝的通稿。
观众可没失忆:不是双黄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