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众人齐聚大堂,不言不语,干瞪眼了整整一个时辰,才等来大小掌门。
大掌门——兆辞,白须飘飘,脸上褶子横生,端的是一派好气势。其脸上肌肉僵硬,不苟言笑,周身十丈内的生灵,皆被他的气势压下。
小掌门——钟晨,青鬓冉冉,眉间自带冰霜,板的是一张要债脸。其额间三道深痕,不怒自威,方圆百米内的乾坤,皆被他的气场冰封。
众人在两人面前,大气不敢多出。
两位掌门摆够了谱,威吓了好一阵,终于沉着脸走了。
要问初次见面,为何这两位掌门如此威严?其实不怪他们,两人在山上修行了百多年,却仍是止步不前,而不久之前,据说在他们眼皮之下才飞升了一位年轻弟子,可不就是打二人的老脸。
“我进来时记得交钱了,怎么他们看我的眼神,好像还欠他们几百万似的?”不知是谁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可知足吧,他们连一个白眼都没给我,合着我跑那么远,掏那么多钱,就是为了来讨一个白眼的?”又有一人附和。
“可不是,能退钱不,我想回去。”
众人三言两语,议论开了。
“众弟子且静一静。”道人祁庸一甩拂尘,对于方才的话充耳不闻,反正再难听的他都听过,也不在乎这两句,端着态度道,“崇吾山可不是任何人都能进来的。”
“那是,五百两也不是任何人都交得起的。”立刻有人接了话。
祁庸眼神向下一扫,立刻吓得那人紧紧闭了嘴。他继续道,“历来修仙途径宽广,但我保证,崇吾山是最好的捷径,日后你们便能体会。大家下午没事可以在山中走走,熟悉环境,明天一早,课业开始。”
言罢,祁庸就要离去。
立刻有人出来阻拦,“等一下,请问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