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的扭頭掙扎,後腦勺結結實實的磕在了身後人的胸膛上。
「我不怕屍體……」
熟悉的聲音讓橘白稍稍放下心,撥開了跡部的手,繼續張望。
橘白從小就被父母帶著在醫院裡混,見過的屍體雖不及活人多,卻也不算少了。
她只是想看一眼現場,等待即將到來的毛利小五郎的沉睡表演。
「車廂不安全,兇手藏在列車上的可能性很大,聽話,回去玩遊戲,嗯?」
卷翹的睫毛輕掃掌心,癢進了心底,跡部輕咳一聲,順勢撤回了手,俯身,緩緩開口。
跡部似乎知道自己的聲音很有殺傷力,一句話被他說的宛轉悠揚,尾音更是讓她耳朵都酥了。
當然,如果不提遊戲,他們還是好朋友。
橘白瞬間僵直身體,顫抖著聲音道:「我、我回去了。」
連回頭看他的勇氣都沒有,橘白垂著腦袋灰溜溜的跑開,「砰」的一聲關上了包廂門。
慫兮兮樣子讓跡部忍不住發笑。
他掃了一眼案發現場,抬腳向那群搜證的警官走去。
回到包廂的橘白又把自己埋進了枕頭裡。
「嗚嗚嗚,我不活了,他一定是故意提遊戲的!」
小泉玲奈挑了挑眉,套話:「遇到跡部學長了?」
「嗯……」橘白瓮聲瓮氣的回應。
「說起來,你就沒發現自己偶遇跡部學長的概率有在大幅增加嗎?」
小泉玲奈湊到床邊,委婉提示。
常和橘白黏在一起,連帶著小泉玲奈見到跡部景吾的頻率都增加了。
她在冰帝讀了兩年書,都不如這短短一個多月見到跡部的次數多。
橘白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這樣。
「他一定是蓄謀已久!」橘白撐起上半身,大聲說道。
小泉玲奈一喜:「你終於……」
「他就是要讓我社死!」橘白咬牙切齒。
小泉玲奈吞下即將出口的話,改口:「……還是個笨蛋。」
小泉玲奈不想和她說話了,轉身抱著手機開始水群。
無人搭理她,橘白也覺得無聊,於是也拿出手機。
帶隊老師群發了關於列車暫停行駛的消息,囑咐大家待在包廂,嚴禁隨意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