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荧跟烛照早就同意，至于为什么，我们不得而知，神的事情，不是凡人能明白的。”
“这才有了青柠嫁给你的这事儿。”
“以及赐你分别代表他们的两种符咒。”
“赐给我两种符咒，非要她们嫁给我吗？”我问道。“直接给符咒不完了？”
“既然你们要奉我为领袖，那我更改了这条规定行不行？”
老者摇头道：“不行，你可以改别的，唯独这条，是神的指引。”
“神必须借由她们的身子才能给你神力，因为你也成不了圣女或是阴女啊。”
“不对，你怎么知道是她们？”
“我不傻。”我回答道。“朱小玲，不，应该叫她金玲了吧？”
“她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
“但是我不能接受，先不说她是我朋友的未婚妻，就算没这条。”
“我作为一个现代人，也接受不了这种事情。”
老者无奈道：“孩子，我一直在说，披月族跟你们的世界不同，你还不明白吗？”
“在我们这里，这是被允许的，你成为我们的领袖，或许也能带领我们成为新的王国。”
“要不你们重新选一个领袖带你们成为新的王国吧。”我开口道。“我在大陆有自已的生活。”
“也有我自已的责任。”
老人还是摇头。
“不行，当年野云道人说的很明白了，一千年才能出现这样一个可以领导我们的人。”
“野云道人？”我惊问。“他真的是这个道号？”
老者很肯定地点头。
“没错！看来你知道他，那更应该明白，那是一位得道高人。”
“他的预言不会有错。”
我苦笑：“野云道人怎么可能这么坑我？你们遇到假的了吧？”
老头忽然拿起烟斗敲在了我头上。
“小兔崽子，不允许你对他不敬，野云道人可是以我们披月族的一切作为计算的基础。”
“怎么可能会错？”
“那你就可以对我不敬？”我怒道。“我是你的领袖！”
老头笑道：“你是领袖，但我是族长，我还是你长辈，有什么不可以的？”
“总之，你别挣扎了，你跟青柠都生米煮成了熟饭，难道你不想负责？”
“所以我才从一开始就说，你们这是算计！”我怒道。“当时我神志不清。”
“否则你觉得我能同意？”
“你们不觉得这样逼一个有自已生活的人，很残忍吗？”
“就非要我说，我有女朋友才行？”
青柠忽然开了口：“我们知道你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你在外面世界有谁都与我无关。”
“只要你别把她带来这里就好，就不算背叛。”
“背叛了会怎样？”我问道。
青柠冷冷地说道：“你敢背叛我们，我们就阉了你！”
我咽了一口口水。
“这么对你们的领袖？”
“领袖要有表率作用，带头犯错，那同样得接受惩罚！”她凶巴巴地回答。
老头相当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深深地吐了一口气，道：“抱歉，我不会带她过来，但同样的，我也没办法留下。”
“既然你们的规矩是这样，那我走的时候，跟你离婚可以了吧？”
“你……”青柠虽然依旧戴着白纱，但那眼神，刹那间相当忧伤。
可是怔怔地看了看我，最后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低下了头。
“随便你。”
我看向老头：“这样总可以了吧？离了婚，她可以嫁给别人，我不介意。”
“至于我要了她的身子，只当我对不起她。”
“披月族以后出任何事情，我都不会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