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贫僧去穿山甲的修炼洞府吧。”
“尊者,你这是在为难小老儿啊。”
土地拒绝摇头,“小老儿不能答应尊者这无礼的要求。”
“如何?”
法海眉头皱起。
“那是秦天君的洞府,并非穿山甲的洞府,所以……”
法海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眼眸中金光流淌,“土地,你莫不是认为贫僧当真不敢拿你怎样?”
土地身躯猛地一颤,内心有些惶恐。
法海绣袍一挥,法力涌荡而去,将土地禁锢在原地。冷冷地看他一眼,便是去了秦天君的洞府。
秦天君在未成为雷部天君之前一直在金鳌岛修炼,这个洞府怕是他在人间界临时修炼之地。所以,确切的说,这并非是秦天君洞府,而本身就是穿山甲的洞府。
洞府中关于秦天君的痕迹已是没有多少,更多的是穿山甲的气息。不仅如此,法海在洞府中发现了几具白骨。
穿山甲死得一点都不无辜。
法海甚至想要将雁荡山土地一巴掌拍死。
他几次三番地过来,土地还在为穿山甲周旋,铁了心要隐藏事实。
穿山甲已死,这座洞府已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法海身躯佛光激荡而出,秦天君留在洞府中的道韫立刻被激发出来。两股气机相互碰撞,然而,秦天君本人都不是法海对手,何况只是他遗留下的道韫,瞬息间便湮灭而去。
道韫被摧毁掉,洞府立刻摇晃,碎石滚落,很快便被掩埋。
摧毁了洞府,法海回到雁荡山山顶。土地看向法海的眼神不如之前那般冷静,反而有了恐慌不安。
法海目光如电,震怒而喝,“土地,你多番包庇妖孽该当何罪?”
土地公公身体如过电般颤栗,口中支支吾吾……
法海抬手一挥将他抽飞出去,杀机倾泻而出,“贫僧在洞府中发现了六具尸骨,定然是丧生在穿山甲手中的无辜之人。土地,你好歹也是一方神祇,便是这样守护治下百姓吗?”
“贫僧之前询问穿山甲藏身之地,你竭力隐瞒,贫僧只当你是怕了他。谁知你居然如此放肆,企图隐藏穿山甲的罪孽。”
“贫僧镇杀了你这土地,天庭也不会追究责任。”
“尊者饶命啊,饶恕小老儿这一回吧。”
土地脸色惨白,跪地求饶。
他不过雁荡山土地而已,在天庭神祇中微乎其微,几乎等同于蝼蚁。他的死根本不起风浪,死了便是死了。
强烈的杀机令得他毛骨悚然。
今天他要是不说出一个让法海满意的解释来,只怕必死无疑。
“尊者,小老儿也是被逼无奈啊。小老儿的地位太卑微了,秦天君对穿山甲关爱有加。小老儿若是透露一个字,怕是会死得很难看。”
土地公公佝偻在一起,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所以,你就隐瞒实情?”
法海冷笑道:“土地,若是徐子清死了,你认为本座会放过你吗?本座可没有你想的那么仁慈。”
土地吓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法海眼神一凛,抬手挥去,将土地抽飞。手指一点,佛光汇聚成一朵金莲压在土地头顶,土地的法力顿时被镇压。
“这是本座给你的教训,将你压在雁荡山五十年。”
听到这话,土地张了张嘴似是要说什么。法海冷笑一声,“本座知晓你要说什么,今后方圆千里的一切自有人守护。”
说完,法海手掌一翻,将土地压在雁荡山下。
没有将他镇杀已是仁慈。
法海禅坐静修。
眨眼间,已是五天过去。
农舍。
徐子清与自已婆婆没日没夜的守在自已相公床前,期盼着他突然恢复。可是,事与愿违,她相公并未没有恢复。好消息是,情况也没有变得更坏。
“子清,你说圣僧会不会骗了我们?”
老妇人唉声叹气地说道。
“娘,圣僧真的很厉害的。当时他把我从妖怪手中解救出来,眨眼间我便出现在璇玑娘娘庙中。圣僧与璇玑娘娘说过几句话以后,随手一挥我便回来了。”
徐子清话语间对法海充满了信心。
“可是这都五天过去了,川儿依旧没有起色,我实在担心……”
老妇人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