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林歇夏又揪住了他的头发。
郁弛用舌舔过那颗鼓囊囊的蒂珠,将它吸得再次涨红后才往下,不顾她被身体里后撤的快感折磨得难受,专注地蹭开下面两片软乎乎的阴唇,找到隐隐往外流水的穴口,舌尖戳上去点了点。
回应他的是瞬间紧缩的穴口,片刻绞紧他的舌尖。
林歇夏不安分地扭来扭去:“呜哼,郁弛……”
舌头灵活戳开入口的软肉,往里深探,有一下没一下地推挤穴肉,唾液混着从里面丝丝缕缕流出来的水液,很快就把腿心搞得湿乎乎一团。
情欲越堆越高,林歇夏觉得好难受,得不到满足的感觉催促她把腿心往他脸上送,眼睛雾蒙蒙,又羞涩又期待地看着他。
郁弛无奈,手指抚上湿乎乎的软穴口,尝试往里戳,这次进得很顺利,穴肉依旧缠绵地裹上来绞住他。
然后是第二根、第叁根手指。林歇夏哼唧着,吸吸鼻子:“郁弛…好难受啊……”
他的叁根手指全浸在那紧窄的水穴里,软肉一跳一跳地咬他的指骨,穴口被扯得粉濡一片,和林歇夏的眼尾一样红。
郁弛俯下身去亲她,在里面不轻不重地捣弄了半晌,才舔舔她的唇问:“那要不要换我?”
林歇夏喘着气,迷茫地看过来:“什么…换你呀,现在不是你吗?”
“是我啊。”她的眼神已经晕乎乎了,郁弛撤出自己的手指,重新撸了把阴茎,将她的水抹到套身上去,“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我进去?”
龟头抵住了穴口,浅浅磨了一圈,林歇夏的小腹好像都在跳,耳边是狂乱的心跳声。
耳朵热得厉害,她依赖地圈住郁弛的脖子,小幅度点头:“要的…但是、但是你要轻一点点,我很害怕……”
郁弛勾勾唇:“你让我轻我就轻?”
他在逗她,但林歇夏晕晕的脑袋没能明白,受伤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郁弛闭上嘴,沉默地沉腰下去,握着东西找准位置,尝试一点点捣开那块穴口。
身体有异物入侵的感觉,这东西还和刚才的手指不一样,又热又粗,光是贴在一起都要带着她全身升温,林歇夏打了个哆嗦,揽紧他的脖子:“郁弛,我紧张……”
“没事。”郁弛贴了贴她的唇,手找到胸乳覆上去揉了揉,耐心挑逗着乳尖,让她放松下来,哼唧着要他亲。
小穴已经吞了龟头进去,一圈软肉绷得涨红,一缩一吸,努力咬着和自己不匹配的性器,郁弛咬住她贴上来的舌,埋头深深和她接吻,将她的腰抬起来一截,好迎接自己的入侵。
这个角度明显比刚才要好,阴茎又顺势插入一大截,只在破开内里穴肉时略显阻涩,但就插了这么一截,林歇夏已经呜呜咽咽地咬他了。
郁弛艰难停在这儿,贴着她的舌狠狠吮了一口,才松开喘息:“痛吗?不舒服吗?”
“呜……”林歇夏眨巴眨巴眼睛,费力地呼吸,下身被硬物凿满的感觉隐隐让人恐惧,激出两颗眼泪来,“不是、我觉得好奇怪呀郁弛。”
她太紧张了,紧紧咬着他不放,郁弛恍惚间有种会这么被她夹射的错觉,硬着头皮忍下来,亲亲她:“别害怕宝宝,放松一点。”
林歇夏的目光更呆了:“你为什么这么叫我啊?”
都什么时候了,她才来纠结称呼。
不过倒也方便了郁弛将自己更进一步地送进她的身体里,他一边暗暗沉腰,一边揉揉她,语气放柔着哄:“因为喜欢你,你太可爱了。”
林歇夏就这么晕乎乎地被人插满了,郁弛跪在她腿间,她的腿被架到了他腰上,腿心被一下撞得发酸发软,隐隐的酥麻从尾椎攀上头皮。
她委屈:“你骗我,你只是想、啊…想进来……”
要不怎么说她傻呢。
郁弛听着那可怜兮兮的哭腔,觉得自己不被她夹射都要被她哭射了,只能软下性子去哄,语气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我又骗你了?不是你刚刚说喜欢一个人就会有欲望吗?我想和你做又不对了?”
穴内被塞得满满胀胀,哪怕他不动都存在感极强,林歇夏听不进去,继续呜呜:“你凶我,你真的不喜欢我了……”
郁弛无奈地低头堵住她的嘴,勾着她的舌亲过去,把人亲软了亲乖了,才问:“别哭了,痛不痛?”
林歇夏摇摇头,抱紧他的脖子。
郁弛喜欢被她贴着,又觉得好笑:“不说我不喜欢你了?”
林歇夏微微嘟嘴,催促他:“郁弛…你、你快动一下呀……”
就这么堵在里面,感觉好奇怪啊。
这是缓过来了就想把他当免费的劳动力了。
免费劳动力本人对此也没有怨言,听话地动了动下身,浅浅抽出一截,感受到穴内软肉密密匝匝的挽留,又很快重重插回去。
“会难受吗?”
林歇夏已经在喘气了,摇头:“不、不难受……”
郁弛将手覆上她的小腹,盯住那张漂亮的脸,摆胯在穴内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阴茎从紧绷的穴口撤出一截又很快捣进去,拍散一片水光淋漓。
“这样呢?”
“呜我……”
圆钝的龟头往里捣时擦过穴壁,重重碾过敏感点,勾擦牵连出火星一样连串的快感,从刚才起就一直堆积在体内的快感被一起牵动,和精神上合二为一的刺激一起,瞬间将她的身体送上顶峰。
全身有如过电一样抖了下,高潮席卷而至的时候,林歇夏整个人都是懵的,回过神来只能看到郁弛微挑的眉,隐隐含着笑意注视她。
“好漂亮好可爱。”他低头亲过来。
林歇夏被他亲了这儿又亲了那儿,圆滚滚的舌钉蹭在她的舌面上,像大狗一样舔着她安慰,她突然眼眶一酸:“呜呜郁弛……”
这叫到的人一慌:“怎么又哭了?”
“呜呜呜我……”
“别哭别哭了。”她今天怎么就这么爱哭呢,虽然大多数时候也只是委屈地哼哼,但不妨碍郁弛心里七上八下,“林歇夏…夏夏,宝宝,别哭了,怎么了?”
“不知道……”她抽抽噎噎,“就是觉得自己好奇怪啊,你、你一次都还没有,只有我一直在……我好没用啊郁弛。”
居然是因为这个。
郁弛好笑又无奈:“那有什么关系?这样不是证明你很舒服吗?我很高兴,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
林歇夏抽着鼻子小声说:“喜欢的,但、但是不是我让你不舒服啊,不然为什么你都没有……”
“不是。”郁弛飞速否定她的胡思乱想,“因为我一直在忍,不想让你觉得我没用。”
林歇夏的表情不出所料地空白了:“是、是这样吗?”
“嗯。”郁弛亲她,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耳朵上去摸骨钉,一句话说得含糊:“如果你也想让我舒服,想让我射出来的话,就帮帮我吧。”
林歇夏微喘:“怎么帮……啊唔!”
郁弛用行动回答她,扣住她的手指,快速摆腰,在里面抽插,阴茎一下一下往刚高潮过的软穴内掼,甬道湿润紧皱得异常,他一动就要瑟缩痉挛,不停地吸绞那根性器,还真像要榨出他的精。
林歇夏明显受不了,又是哼又是想躲,都被他紧紧扣住了,难得我行我素。
郁弛算是看出来了,她的脑子里天马行空,一会儿这一会儿那的,被操懵了又要说他不喜欢她了,还不如堵住她的嘴做完再说。
午后寂寥的阳光斜斜打进室内,狭小的空间里喘息和湿热混杂,林歇夏喘得厉害,郁弛放开她让她呼吸。
“郁弛你不要…呜……”
性器凿着软穴,水声啪滋轻响,穴周的软肉都被操红了,随着他又快又重的动作被带得往里绞,紧紧咬住青筋盘踞的柱身不放。
两片阴唇被迫大张,花瓣一样往两边绽开,顶端鼓起的肉珠也因为操穴的动作被男生的下腹拍击,很快又充血胀红。
郁弛紧紧压着她,嫌热脱掉了本就皱巴的衬衫,又剥掉了她的,两人上身赤裸地贴在一起,林歇夏圆滚滚的乳尖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摩擦出大片快慰,立刻受不了地往后缩,又避无可避。
“呜嗯…郁弛、我、我……”
毛绒绒的脑袋离开她的肩颈,下到作锁骨,吻过去后,一双手托住她的胸乳,郁弛撩了一把微微汗湿的额发,掀起眼皮睨她一眼,当着她的面张开嘴,如很久前那样露出里面嫣粉颜色的舌和上面猩红的圆钉。
林歇夏呜呜咬住自己的手指。
郁弛含住了近在嘴边的乳尖,舌钉压上去,又是蹭又是碾,一双眼睛黑沉沉地盯着她,不错过任何一丝情欲高涨的反应。
下身还在被一刻不停地进出,穴内的每一丝皱褶都快被擀平了,乳尖又被人含住舔吃,林歇夏的脑袋过载报废了,哭喘着又高潮了一次,胡乱推胸上的脑袋,郁弛不动就算了,还变本加厉地拧住另一边的乳果,敛进指腹轻揉慢捏。
林歇夏快喘不上气了。
下一秒眼前的画面一变,重心上移,她整个人就坐在了郁弛身上,用女上位的姿势把那根烫硬的阴茎吃得更深。
郁弛大发慈悲地放过了被舔吃发硬的乳尖,咬她的耳朵,故意沉沉喘息着说话:“好爽啊宝宝,谢谢宝宝,再多帮帮我,把我操射出来好不好?”
林歇夏被他搞得迷迷糊糊,完全不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嗯…我、我……”
郁弛把她的手臂拉到了他肩上搂着:“抱紧我。”
她的手抱紧他的肩,他就箍紧了她的腰,虽然是女上位,但还是他在控制她上下起伏,同时自己挺腰,在她的身体落下时迎上去,龟头直往宫颈顶,像要把那两片小肉操开一样。
林歇夏喘得停不下来,从一开始抱着他变成要推他:“慢、慢点……我不行……”
郁弛不说话,敛着眉,一副坏到骨子里的样子,双手掐住她的腰上下起伏,让她用穴来套弄他的性器,阴茎被一上一下地吞吃,涨红的柱身上水光一片,泛着暧昧的粉泽。
埋在里面的龟头熟稔地找到穴壁的敏感点,刮擦上去,点燃那根情欲的引线,让它在身体里烧得越来越旺。
林歇夏很快喘得说不出话,双手扣紧他的背,难受地挠出红痕:“呜呜呜……”
郁弛真的好讨厌啊!
没想到自己又被人在心里讨厌了,郁弛埋头干穴,分出精力亲亲她的肩头,感受着水穴绞得越发紧,他的耐力也快消耗殆尽。
做这件事、更别说是和她一起,光是想想,都觉得要爽死了。
终于,在小穴再一次疯狂收缩绞紧,湿哒哒地的水喷到他还在里面不停顶进的性器上时,郁弛也沉沉喘息着,埋脸在她颈窝射了出来。
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林歇夏更是累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抬手吃力地锤了他一下。
郁弛笑得闷闷的,耍无赖地在她颈窝蹭来蹭去,舍不得和她分开
“喜欢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