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年末了,工作也稍微多了起来,有两场晚会表演需要参加。
齐良和安知音也度假回来了,还给他带了些小礼物。
时栎安回来并没有见到霍庭洲,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发了消息问他,得到的回应是霍庭洲在国外出差。
时栎安顿时懊恼,为什么当时要闹别扭,等闹够了,霍庭洲又不在了
彩排的人员很多,光是走台站位就要排练好久,时栎安就听从主办方的安排。
到了夜里回家,他又感觉有些不舒服,说不上来,就是有些身体乏力,烦躁。
似乎是易感期要来了
他洗漱完倒头就躺在床上,他讨厌易感期,尤其是没有霍庭洲的易感期。
工作没有办法再继续,他发了消息给齐良。
alpha的易感期和omega的发情期是没有办法就行工作的,这种特殊时期不仅对个人影响,对于身边其他人也会有影响,主办方也理解,同意他们安排人代替时栎安就行彩排,只要到时候时栎安与代彩排人进行交接便没什么影响。
这种彩排都是多次的,少一次影响不大。
时栎安就这样享受着这特殊的三天假期。
时栎安本想着自已扛过去,可是终究还是扛不过去,尽管他注射了抑制剂,可还是不可控制地霍庭洲,身上所有的细胞都叫嚣着,想要霍庭洲的信息素。
因为太久没见,思念和其他的负面情绪得不到排解,他变得格外敏感。
想要去找霍庭洲,他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见不到他,听听他的声音也可以。
时栎安鬼使神差打开了手机拨了霍庭洲的电话。
嘟嘟嘟忙音。
过了十几秒的时间,依旧没人接通电话,时栎安烦躁地把手机丢在一旁。
讨厌霍庭洲。
时栎安没有胃口,拖着疲惫的身体洗了个澡又缩回了被窝,仅有这个地方还残留这一点霍庭洲信息素,让他觉得舒服。
迷迷糊糊间,他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时栎安醒过来,昏天黑地的,伸手在床上摸他的手机,最后在发现手机被他腰下面。
打开手机,好几个未接电话,全是霍庭洲的。
时栎安看到的时候心里很不是滋味,委屈涌上心头,真烦。
他点了红字的未接记录,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电话就拨出去了。
这一次霍庭洲秒接。
栎安。霍庭洲的声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