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别的,就是纯震惊,少许无语。
谁家好人,生日宴不是在宴会厅而是在地下酒吧??
这很难评价。
时栎安拉了拉霍庭洲的衣摆,郑鹤昭不是有什么毛病吧?为什么在酒吧举行生日宴,我还以为什么正式场合。
浪费他一件礼服
时栎安的礼服只穿一次,穿过后就是挂起来收藏了,会移交专人打理。
霍庭洲仿若习惯了,面色如常,他性格如此,不着边际。
时栎安努了努嘴,行吧,寿星最大,他就是个被邀请来参加的!
来了酒吧不能喝酒,这确实为难时栎安。
霍庭洲,我喝一点点就可以吧?
霍庭洲眉尾稍扬,真的一点点?
时栎安伸出三指,我保证!
霍庭洲淡淡笑了下,宠溺道,行,只要别像上次那样喝醉抓着我哭就行。
时栎安小声逼逼,哪有!我那本来就没醉!
话到嘴边立马收住,差点露馅。
走吧走吧,去找郑鹤昭吧,先把礼物给他,我看这地下酒吧很大,等会跟我去逛逛。
霍庭洲熟门熟路,带着时栎安绕过人群径直往里面走,穿过回廊,开了一间房门,里面的空间也不小,堪比一个小型宴客厅,架上面摆满了酒。
再往里走了些便又是一扇门,霍庭洲停在门口,敲了敲门。
门里传来郑鹤昭的声音,请进!
霍庭洲这才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开了房门,时栎安跟着往里走。
阿洲,你来了,来看看,这瓶酒可是我藏了好久的,今天你算是有口福了,我可就收藏了这一瓶,就等着你来了。
郑鹤昭说着,直接拿了开瓶器开了酒瓶,往桌上空酒杯便是倒入,倒的不多,仅有一指节的高度。
郑鹤昭拿起杯子递给霍庭洲,然后又拿了个空杯朝着时栎安抬了抬,小朋友,喝酒吗?
时栎安眼冒金光,喝!
郑鹤昭便也给他到了一些,只是这会连一指节都没有了,时栎安皱眉接过,郑鹤昭,你抠死了,凭什么霍庭洲的那么多,我的只有那么一点点,味都唱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