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的精液是凉的,射得很深,像是飞速吞下冰激凌的感觉,按照辛仪的经验,很快就要肚子疼了。
她没忘记他说的射完就结束了,小腹胀得她直不起腰,只能像没有骨头一样依旧被塞缪搂在怀里,声音是虚弱的沙哑:“出来,好难受。”
塞缪托着她的腰慢慢抽身,看到她疲惫不堪地闭上眼,让她平稳地躺回床上,他这才细致地观察她的下体。
状态实在不好。
女性的私处已经通红一片,还有泥泞泛白的水痕,穴口合不拢,露出一个拇指大小的圆孔。
静默了一会,身体里那点残存的情欲彻底褪去,塞缪不自觉地握住她的手,低声问她:“我帮你清洗一下,好不好?”
或许他此刻心里也是愧疚的。他以为自己能控制好,却还是把人弄成这样。
辛仪腰上、腿根处的淤痕都还未消,她动动手臂都觉得浑身酸痛,只能轻微地“嗯”一声。
得到许可,他将她抱起来,往浴室走。
她说要自己洗,被他放下时,却险些站不稳,只好让塞缪拿着毛巾仔细地擦过她每一寸皮肤,顺着水流,把身上的粘腻干涸的痕迹洗干净。
抚过她微隆的小腹,塞缪更加轻柔。
辛仪踌躇着说:“那些东西,能不能弄出来?”
他射得太多了,到现在她仍然有一种虚假的饱腹感。而且,她担心会对宝宝不好。
塞缪抬眼看她,发现她紧蹙眉头,似乎真的很难受。说谎现在对他来说就像喝水一样信手拈来:“弄不出来了,在很里面。”
最多一天,她的身体就可以完全吸收掉。到时候,她就会真正地好起来。
辛仪信以为真,没再说什么。
洗到下半身时,塞缪弯身要去掰开她的腿,被她急急地用手推开:“不用!我自己来!”
她夺过毛巾,明明腿软到还得靠他搂着才勉强站直,羞恼却又逞强,被水汽熏到脸红眼睛也红,擦拭的手腕都在发抖,力道把握不好,疼得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