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不舍的表现过于明显,喻文州当时就没同意。
他也说过,会帮她打理头发。
但现在看到自已要麻烦喻文州的地方越来越多,她更舍不得喻文州这么累。
喻文州叹气,蹲着跟她对视:“笙笙,不要有负担,照顾你是应该的,我也可以照顾好你。”
时笙摇摇头,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有点控制不住了。
喻文州最看不得她哭,只能赶紧安慰:“好,你决定就好。”
时笙这才破涕为笑,喻文州见她的举动也是哭笑不得。
“那你帮我剪吧。”
喻文州看着时笙那么真诚的眼神,现在也只能赶鸭子上架。
他让时笙先在这里等着,自已先去楼下把洗头的躺椅搬了出去。
椅子是自从时笙怀孕开始就买了,每次都是他帮时笙洗头。
只是今天扶着时笙躺上去是准备剪头发的。
看着乌黑的长发一点点变短,喻文州看着都有点不舍。
结果到头来变成了时笙安慰他:“我头发长得很快的。”
喻文州看的不忍心,赶紧转移话题,“那就顺便洗个头吧。”
时笙笑着点了点头。
喻文州现在是手法都练出来了,加上外面还有点太阳,时笙没一会儿就舒服的睡了过去。
只是喻文州怕她着凉,洗完以后没办法还是只能喊她起来。
喻文州是一路扶着她回的房间。
自从时笙肚子大了,他都不太敢抱她,生怕哪里磕了碰了。
喻文州帮她把头发吹干,“困了就再睡会儿吧。”
时笙点点头,重新躺回了床上。
喻文州帮她盖好被子以后才出去。
时笙这一觉并没有睡多久,醒来的时候室内一片安静。
她穿好鞋子出去,想都不用想就去了书房。
她没有先敲门,只悄悄开了个门缝,探了个脑袋进去。
喻文州正拿着毛笔站在书桌面前。
时笙以为他是在练字,准备悄悄过去看看写的什么。
结果看到一整张纸上乱七八糟的名字以后....
她愣住了。
谁敢信下面这些名字是一个大学教授取出来的。
喻时、喻笙、喻时笙、时喻、时文、时州、时喻文、时文州.....
按照这个排列组合,估计就差把‘时喻文州’给补上去了。
时笙扶额,那个曾经嘲笑她取名废的到底是谁!
亏得前面喻文州还信誓旦旦的说自已会好好给喻宝贝取名字。
时笙赶紧出声阻止,“我怕喻宝贝以后拔你的氧气罩。”
喻文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