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久没有见面了,伏谨反反覆覆地做了好几次才心甘情愿地停下来。
周珞好像在哭,伏谨披了件外套,然後来到门边开灯,刚好看见全身赤裸的周珞在床上哭泣着。
「小珞……」伏谨沉思着。
周珞含泪看着伏谨。
「稍微往左侧脸……」伏谨打着手势,周珞听话地转过脸去。
三七脸,完美。
「小珞从这种角度来看真的是好可爱喔。」伏谨感叹地说。
为什麽有人哭起来那麽可爱呢?
真想让他一直都哭泣着,可是听说总是在哭会眼瞎的,所以伏谨唯有忍耐着,只有晚上才会把周珞折腾得哭出来,那张脸梨花带雨的,胸口不住起伏着,让自己更加想欺负他,欺负得他只能听话地蜷缩在自己的怀抱之中,就像一只玩累了的小狗,然後自己就会抚摸着他的头发让他入睡。
伏谨好後悔,自己是应该把那根可以插进马眼的银针带过来,被延迟gaochao的周珞满脸涨红的样子多可爱,然後他会抓着自己的手臂哀求自己把银针拔出来。
但伏谨不想在周珞的家里随便拿些东西插进对方的身体里,毕竟外面的东西太脏,万一弄病他的小珞可怎麽办,就像他自己就从来没有碰过其他人,别说是身体交缠,只要是碰到女人的香水,伏谨都会回家洗好几次的澡,确定香味没有残留才去找周珞。
早上周珞起来的时候,伏谨已经把浴室里的脏衣服都洗好了正晒在客厅里,而已经穿好西装的他则戴着印着小黄鸭的围裙在厨房里煮着粥,平日总是不见天日的双手已经重新被雪白的手套包裹着,修长的手指正拿着勺子试味。
「小珞早安。」伏谨温柔地向周珞微笑着,他说:「对不起,昨天有点太过火了。」
周珞苍白着脸点头,昨天伏谨早就为他沐浴过一遍,後穴里的东西也全都清理乾净,其实没什麽大碍。
「家里没什麽材料,我就随便煮了些东西。」伏谨烦恼地说,周珞估计知道他那强逼症的性格便说:「没关系。」
伏谨转头望着周珞,渐渐敛起笑容。
周珞全身僵硬。
「小珞,下次可不许把碗碟乱放,要不然找东西时会很难找到的,还有,污衣篮里的衣服到底积了多少天?我不是说过要天天清洗衣服吗?」伏谨认真地说。
「对不起。」周珞低声说。
「下次要注意一点。」伏谨熄了一半的火,然後拿已经重新用洗洁精洗净的廉价胶碗过来,准备待会拿来盛白粥。
周珞脚步有点虚浮地走进洗手间里,伏谨还在拿着汤匙调味——似乎有点太咸了,他便准备在水槽里盛了些水放进铁锅里,怎知放在围裙兜里的手机却响起来,他蹙起眉接了手机,对面的是岑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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