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有容哪里还不知道温镜与铁了心地想要调戏她,这家伙就是越说越得意的货。
“你穿不穿衣服?”
“不穿!”温镜与说得那叫一个铿锵有力,坚定不移。
不仅如此,她还从背后抱住了许有容,偷亲了亲许有容的耳朵。
许有容转过身来,眸光清凌凌地看着她,眼底暗流涌动。
温镜与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她现在身上连个袜子都没有,白嫩的脚丫子是真的被许有容看到扣地。
“咋了?这样看着我。”温镜与吭吭唧唧地挤出来几个字。
许有容温婉一笑,轻轻启唇:“欣赏我老婆的肉体,不可以吗?”
“咳咳咳。”温镜与干咳几声,觉得自己在许有容的注目之下无处遁形,什么都被她看光光。
“当…当然可以了,我是你老婆嘛。”不知道怎么回事,温镜与越说越娇羞,脸也越来越红,明明是个上面的,结果在许有容面前却跟个小媳妇似的。
“你是不是画画挺好的?”许有容温柔问道。
“还可以,怎么了?”温镜与对许有容灵敏的雷达油启动了,她总觉得一会要发什么不好的事,就像上午一样。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上午刚被老婆惩罚过,还不长记性,晚上继续招惹老婆,再被罚的吧?
这个又菜又爱玩的人不会真的是她吧!
不作死,就不会死,说的就是温镜与。
许有容把她眼里的忐忑看得一清二楚,微微一笑,“我是想说我书法很好。”
“啊?啥?什么意思?”温镜与满头雾水地看着她。
画画、书法,这和现在的她们有什么关系?八竿子都打不着啊。
许有容看着光溜溜的温镜与,意有所指地说道:“这不就是上好的宣纸吗?”
温镜与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抬头看了看许有容,好像懂了什么又好像没懂,懵圈地“啊”了一声。
看着许有容不怎么友善的目光,理论知识满分的温镜与终于反应过来许有容是什么意思。
所以许有容要在她身上练书法?
“别了吧,哈哈。”温镜与颤颤巍巍地说道,她一想到毛笔冰冷的触感在自己皮肤上划过,她就忍不住发抖。
“我觉得人类进化以来的最伟大的发明之一就是衣服,我还是不要那么特立独行了。”
温镜与转身就想跑进卧室,身后的许有容咳嗽几声,她身形僵住,讪笑地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