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旁人身形的矫健,顾听唯这一身显得格外少年气,如果不是知道这就是王妃,谁也不会将他同以前那个阴沉的病秧子联系起来。
“王爷。”仇明濂平日在军营没少见连印池,自然也就不像其他人一样对摄政王有过多的惧意,他将乘风牵了过来,对着连印池行了个礼。
乘风看见连印池,颠了两下蹄子,又晃了晃脑袋,明显活泼了许多。
连印池握住顾听唯的手腕,“上次不是说没摸到乘风,今日让你摸一下。”
说着便带着顾听唯靠近乘风。
“他会乖乖让我摸?会吃醋的吧?”顾听唯这么说,但还是顺着连印池拉着他的力道来到乘风面前。
“你说乘风吃醋?”连印池笑了,“你想法还挺多。”
顾听唯没辩解,只是白了连印池一眼,心说这人也太不了解宠物了。
他表姐养了一只猫,结果就因为在朋友家抱了另外一只猫,这拈酸吃醋的家伙就开始闹情绪,不让摸了不说,还搞什么绝食,他表姐最后又是猫玩具,又是猫罐头的,哄了好些日子才终于哄好。
回忆间,连印池已经抓着顾听唯的手摸到了乘风头,出乎意料的,乘风并没有躲,只是也没有最开始见到连印池的那种兴奋劲就是了。
顾听唯在见到乘风的第二面,成功的摸到了这个他一眼便看中的野马。
“王爷。”顾听唯摸着乘风,心有感慨。
连印池贴着他身后站着,手也在摸着乘风,“怎么了?”
顾听唯:“也没什么,就是想跟你说,我现在有种插足别人感情,还在原配面前耀武扬威的错觉。”
连印池:“……”
他又摸了两下乘风,开口,“收回你这离谱的错觉。”
薛管家之前将秋猎的大致流程都和顾听唯说过,这会儿听见要举行各种比赛也没有多惊讶,不过他倒是记得,薛管家说了好像要连印池在比赛的时候去休息一下。
“你要不要去躺会儿?”顾听唯在大家都在注意台上射箭比赛的时候,凑到连印池面前,小声的问他。
“不用。”连印池知道他是想到了薛管家临行前的话,“我上次秋猎的时候恰巧赶上受伤,回去之后病了好一阵,薛管家这才有这么个叮嘱,这次没事。”
顾听唯:“那也是担心你,你现在倒是没受伤,回去如果还病了,那可就真说不清了。”
连印池长臂一抬,探到顾听唯胸前,将他肩上的披风系的紧了些,“你别被风吹的生病了才对,不然我回去的确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