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杀人案?谁死了?”
“一名叫刘艳春的性工作从事者,这个女人和你们有关系吗?”
刘大冬从沙发上坐起来,大声道:“什么性工作从事者,不就是□□吗!刘艳春我知道,这楼里面谁不知道,可这女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老子从来不上万人骑的□□!”
“是啊,警察同志,我们从小就跟立冬说不要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人,他连话都没跟这女人说过几次,无冤无仇的,他杀人干嘛。”刘母补充道。
封哲听了这些粗鄙的话皱起眉,下意识看了一眼季怀安,那意思是“你别学这帮人说话”。季怀安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耳朵,似乎也无法接受一个死者在逝去后还在被这种恶毒的话诟病。
“有没有嫌疑我们得经过调查后说话。”封哲暗自思索着,他本来以为今天只可以问到刘立冬相关的行踪,没有想到还有特别的收获,刘艳春,自己也住在这个筒子楼里,按照筒子楼居民的习惯,相信从他们口中得知刘艳春生前的事情并不是很困难。
这会刑警队的记录员也从警局里赶到,随时准备记录,封哲也就不再跟他们耗时间。
“最后一次联系到你们儿子是什么时候?”
“我想想,快一周了吧?”
“这么久?”
“他平时在学校住宿,他,他平时和老刘的关系不是很好,周末的时候也不喜欢回家的。”“nitama臭老娘们懂什么,那再怎么说也是,嗝,我儿子,什么就关系不好。”一边坐在沙发上醒酒的刘大冬插嘴道。
封哲没理这家人,接着问:“那你们知道他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去上学了吗?”
“什么?!”夫妻俩异口同声。
“他给学校老师留得电话是一个在网上接单,专门假扮学生家长的骗子的电话,这个骗子以家长的身份给刘立冬的老师请了假,还假模假式弄了一张病假条。”封哲读着手机里面,从学校调查小组发过来的讯息。现在的学生真的挺能整的,要不是从几个跟刘立冬关系还不错的小子嘴里套出来这个消息,谁能猜到还有这一套呢?
“□□崽子,老子揍死他!”刘大冬瞪着血红的眼睛,用力一拍桌子,扭头就冲着刘母骂道,“就他妈是你,不会管孩子,看看我儿子都跟外头学了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
刘母红了眼睛,也不顾着有外人,操着一口方言就跟自己丈夫回嘴:“咦是侬泥子,就唔是吾泥子啊?侬就晓得哈酒,出了事晓得怪吾啦?(他是你儿子,就不是我儿子了?你就知道喝酒,出了事知道怪我了?)”
封哲听着他们争执的声音只觉得刺耳,心中有些不耐烦,本来以为能从这对夫妻这里问到什么,结果没想到这对夫妻对于自己的儿子竟然就是这么个放养的状态,难怪屁大点的孩子都能惹出这么多事。
“封哲哥哥,他们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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