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优雅,艳丽的脸庞上透着如玫瑰般的娇艳红色。
秾艳绝美。
男人的眼神赤红,微微附身,菲薄的红唇含着她娇嫩欲滴的唇,舌尖滑入她的领域,如无人之境,肆意妄为,挑逗她,撩拨她。
池晚凝全身酥麻,双手无力的攀上他的肩膀,咽呜着咬住他的肩膀,被他轻轻的揽入怀中,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头发,像是安抚。
她的呼吸急促,余光可瞥见他幽深狭长的眼睛,眼尾处的红润昳丽潋滟,睫毛浓密修长,轻轻的扫落,让池晚凝的心躁动不已。
清冷澄澈的眼眸,黑与白的分界尤其的明显,极具薄情寡欲的眼神。
却和他此时做着的事情尤其不符合。
他的唇角慢条斯理的勾起,指尖在把玩着她的耳垂,温柔到极致却也冷清到了极点。
池晚凝想要挣扎离开,脊骨酥麻无力,“我..要休息。”
“休息?”他的指腹轻轻的揩去她眼尾处溢出的眼泪,唇角缓缓勾起,“你睡就好了,其他的交给我就好。”
池晚凝真的很想一口唾沫淹死眼前的男人,听听他都说的什么狗屁。
傅谨言的指尖一路滑落,在脊背处划过,温柔的说,“辛苦的不是我吗?”
池晚凝的身体像是被火炽烤,被他的撩拨之下化作一团水。
她咬住唇,用控诉的眼神望着他,而她不知道这样的眼神娇媚,更能勾起男人的原始欲望。
清冷至极的人也会有失控的时候,彻底演变成欲望的化身。
池晚凝遗留的一点点理智让她不由得控诉,“你不是说不是禽兽吗?”
傅谨言轻慢的笑了,“禽兽又如何?”
他的笑容在池晚凝的眼眸不断放大。
后来她什么时候睡过去,也不得而知了。
翌日,她醒来时,头枕着男人的手臂,腰间被人牢牢的禁锢着。
丝毫动弹不得。
头顶传来低沉沙哑的声音,“早安,晚。”
池晚凝蹙眉,挣扎着,“松手!”
声音沙哑干涩得让池晚凝眼神微变,她倏忽盯着旁边的人,忍不住唾骂,“禽兽禽兽。”
傅谨言似乎察觉到她真的生气了,手臂微微松开,却也没有完全松开。
眼眸里闪过宠溺的神情,额头轻轻顶着她的额头,“生气了?”
池晚凝怒瞪他,她用力直接把人推开。
企图捡起地上的睡裙,却窥见裙子基本已经报废了。
池晚凝忍不住翻白眼,拿起他滑落在地上的衬衫套上。
双手环胸,没好气地望着还躺在地上,姿态慵懒闲适的男人,“滚回自己房间。”
“妈妈,醒了吗?”
两道稚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在门外嘀咕着,“我好像听到妈妈的声音。”
池晚凝的心一紧,慌张的拉起男人。
傅谨言有些愕然地望着她,“干嘛?”
池晚凝左右环视,咬了咬牙,直接把他拉倒衣柜里,但是傅谨言实在是太过高大了,衣柜的空间根本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