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芸将茶几上的花瓶摔碎,用其中一瓣碎片抵上脖子:“我的遗书已经在网络上传开,你的丑事,会被所有人当成茶余饭后的笑柄,而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不要!”
躲在厨房不到八岁的沉淮煦目睹一切,他的声音还没出,便被管家捂住了嘴,无声的抗拒在一堆染满血色的玻璃碎片中慢慢消散。
“应该好了。”
游青黛用碘伏再次擦拭了遍伤口,又把手指消毒,沿着他的肌肉走向慢慢摸索。
沉淮煦回首抓着她的手腕,眼底一片梦魇般的红血丝交织,阴沉的神色冷得吓人。
“我……我不是。”她语无伦次地解释,“我不是故意摸你,我只是怕你伤口里还有玻璃渣没清理干净。”
他没说话,扭过身子将另只手插进她后脑的秀发里,像想把她当成悬挂进深渊底的长绳。
他一下又一下的触碰她的唇,奢望她的回应。
可手上明显的阻力在提醒他。
所谓的自救,从头到尾,不过是场骗局。
他松开她,微闭的眼睛慢慢睁开,女人受惊的眼神像只进入猎捕范围的小鹿,惊慌中带着点无措。
沉淮煦深深叹了口气:“帮我洗个澡,灯的事,我就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