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江铃都没多看五长老一眼。
栗恣则目光环视一圈，寻找林凝儿的身影。
等到他们谈论完毕，他们暂时在灵剑派休息片刻，等待其他宗门到来，这次直接达成和平约定。
每年，为了天材地宝，猎杀灵兽，许多修士都会死在灵兽森林中。
而这两个古老的灵兽种族，也几乎被人类猎杀到灭绝。
江铃觉醒了九尾狐血脉，带领着族人迅速崛起，拥有了这次的谈判资格。
五长老负责带领江铃去住处。
江铃经过栗恣时，停下了脚步。
她饶有兴致打量着栗恣。
“你就是和凝儿契约的小姑娘？”
栗恣点点头，“是的，前辈。”
江铃忽而笑开，伸手轻轻搂了搂栗恣。
“幸亏有你，不然的话，她的神魂不稳，连命都保不住，如今却已经觉醒了九尾狐中最强悍的仙品血脉，她将成为我们天虎雪狐一脉中最有可能成仙的族人了。”
栗恣闻言顿时面露喜色。
“您是说，凝儿她竟然可以成仙？”
听到这话的宗主也不禁惊叹出声。
“林凝儿可以成仙？”
江铃不悦蹙眉，“她是我女儿，叫江凝儿。”
五长老似是想反驳，但只是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江铃伸手轻柔抚摸着栗恣的脑袋，慈爱看着她。
“我们灵兽渡劫成仙所需要的条件比你们人类苛刻得多，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至纯的血脉，如今，凝儿她拥有了。”
栗恣疑惑问：“可是您是九尾狐，这样也不能渡劫成仙吗？”
江铃如银铃般的笑声在大殿之中回响。
“我的可能性很小，我年龄很大了，而且修炼天赋一般，我化为人形的时候就已经五千多岁了哦。”
栗恣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
那就意味着……
江铃当年和师傅认识的时候，就已经几千岁了。
江铃似乎知道栗恣的心思，便笑道：“谁年轻的时候没踩过狗屎啊。”
栗恣竖起大拇指，“前辈，您真是通透。”
五长老无奈摇摇头，带着他们前往住处。
付朝清找时间将秘境的事情告诉了五长老。
五长老自然欣然带弟子们一同去秘境。
江铃拉着栗恣聊起江凝儿还是小狐狸时候的事情。
她听得津津有味，不想错过自己女儿童年时期的任何事情。
听到五长老经常带着江凝儿去各种禁区，江铃却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活该，这都是他应该做的。”
江铃一撩长发，嘴角上扬，将自己对五长老的报复一一说来。
她出关后，便第一时间从五长老那抢回了女儿，用狐狸的本体成功将女儿的心笼络在身边。
五长老惦记着女儿，经常给她送东西，江铃故意不让五长老见到江凝儿，把他折磨得痛不欲生。
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深的感情也淡去，怨恨也所剩不多。
她现在回想起自己刚化形的时候，就像是在看另一个不良少女的过往。
江铃这么做，纯属觉得有趣。
在栗恣被江铃拉着说话的空当。
五长老去找了二长老。
此次去秘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五长老便找到了宗门里最闲的二长老。
若是有二长老陪同，他们获得宝物的机会就更多一些。
没想到，二长老严词拒绝。
“整天就知道闭关修炼，你们这些年轻人，生活一点乐趣都没有。”
五长老眼神怪异盯着他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