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冠吃了一惊,再看向这人的脸,白瓷样的下巴上还包着皮肉,殷红的薄唇好似画上去一般,这是只装成蛇妖的画皮精!
脖颈上的细疙瘩疯长,丝丝冷气入体竟拉回他的一丝神智。陈冠止住被拖拽得踉跄的脚,余光瞥到脚间的阳根正徒劳地晃荡。陈冠呆了一瞬,他好似不认识自己的东西,觉得它并非自己的子孙根,是被妖精嫁接了。
柳衫云可不管他的神游,将人硬拽走。陈冠趔趄一下,软绵绵地抓住这精怪的肩头,手上想使劲却没稳住下盘,竟是投怀送抱一般扑到这人身上。
贴上一片冰凉顺滑的蛇皮,体内的火又噌地燃起,甚至发生了爆炸,炸得陈冠脑子嗡嗡的。柳衫云一只手揽上他的腰身,将人横抱,只走了两步路就到了蛇窝中央放置的白蜡床。
床梁牵了无数根散乱的红丝,如同染了血的盘丝洞。陈冠望着洞穴顶,混浊的眼又恢复了光亮,他牵住正准备离开的骨爪,觉得它新奇又好玩,便咧开嘴笑。
柳衫云望着他,眼里变幻莫测。
陈冠分开腿盘坐起,将那只骨爪拉向身下。冰冷的骨指触碰到坚硬又敏感的肉物,让微红的眼角泌出一滴细汗,他又拽了拽手中丝滑的衣袖,妄想让画皮精握一握自己。即使这阴森森的白骨如同冰锥,但能刺激他憋了许久的欲望,让它达到顶峰。
那画皮精会意,顺势用骨爪握住了他裸露许久忍涨许久的孽根。陈冠蓦地弓起半身,濒临迸发。但那两只修长的骨节蓦地又按住了铃口,将冒泪的小洞堵塞,到达山涧顶端的溪流给硬生生切断,教陈冠的子孙们再憋回肚里。
陈冠嘴唇颤动,眼眶含泪地望向那与他贴得极近的妖怪,若它真是精怪话应当先让他快活罢,怎如此不称职?他扯不开这只骨爪,又拉上这人华贵熟悉的衣袍,直起身贴上那片白瓷样的苍白肌肤。
柳衫云见着陈冠这副痴样,心里明白了几分。料是这么些如饥似渴的女子,看上了初入盘丝洞的唐僧。但陈兄并非是正人君子,这人表面抗拒,还不是顺水推舟就范了。
他拉开已整个缠上来的青年,从衣袖里的暗袋里摸出一个紧致小巧的黑圆环。在陈冠懵懂无知的目光中,柳衫云暗笑着,给他那宝贝上套上这宝物。陈冠蓦地瞪大眼,大张的嘴痛到无声,而后浑身觳觫。他松开这只可怕的画皮精,挪动身躯往里退,双腿却被压得又麻又软,于是只动半身的模样在旁人眼里好似一只求欢的母狗。
柳衫云只捏住他的命根子,将圆环整个套进那颗充血得通红的顶端。再抬眼瞥见陈冠十分恐惧的表情,他将食指挪到上方,轻刮一下那熟透了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