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晓晓带着明澈光速搬家,搬进阮殊清在江城的那套房子。
薛榕已经派人打扫过了,这会儿正带着人添置家具和衣服。
收拾规整好一切,明澈心情愉悦了一些,四处参观着,这才发现家里有很多跟芭蕾舞相关的小玩意。
阮殊清要去签一个紧急合同,对方也挺难缠,算是前辈,凌晨到家时,已经醉的不行了。
迷迷糊糊的梦被打断了,身边忽然躺下一个人。
下一秒,带着酒气的吻袭来。
“喂。”明澈从睡眠中清醒,轻轻的摸她的头发,却闻到一股很浓烈的酒味,有点担心:“怎么喝这么多?”
阮殊清兀自褪去一身衣物,大力的掐着身下人的脖子,待到明澈喘不上气,呼吸急促时,这才放开手,嘟囔了一句:“好累。”
商场上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人前显贵,人后不知道要怎么阿谀奉承才好,明面上她是阮总,阮家独女,其实阮氏集团名下行业份额已然开始逐渐缩水,所以才需要她同何家联姻才能维持住局面,想要开拓医疗市场何其艰难,她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明澈下床倒了杯水给她,回来时人已经安详的睡着了。
第二天下午,阮殊清回港,薛榕回来取文件,明澈正在屋里归置东西,瞧见薛榕的背影,知道她已经跟了阮殊清很久,应当也了解她的过往,不禁有点好奇:“阮总以前学过芭蕾吗?”
薛榕思虑片刻,摇摇头:“没有。”
这下明澈倒有些纳闷,既然没学过,为什么有那么多码数的芭蕾舞鞋和舞服。
“那都是阮总从前收集的,好像是要送人,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了。”薛榕又说。
明澈点点头,不再问了。
芭蕾舞是她已经遗忘且不再想提及的东西。
回到香港的家里,父亲正在楼下喝茶,茶艺师也在,桌上摆着几个骨瓷杯,阮殊清过去坐下,同父亲汇报了医疗公司的进展,阮父对女儿涉足医疗行业并不支持,倒是希望她赶快同何家结婚,婚后扶持着自家产业,挽回局面。所以没做什么反应,只点点头。
“阿清回来了。”
这时楼上突然传来一道人声,何宗琦一身黑色唐装,扶着旋转楼梯漫不经心的笑。
二楼是阮殊清的起居室和书房,她面色明显不悦,站起身来,阮父适时安抚:“好了,是我让阿荣上去看看的,无非一些照片书籍,有什么的。”
阮殊清望着他深不可测的眼眸,心却越发不安起来。
晚上,何宗琦留在阮家用晚餐,阮父却突然在饭桌上说起了订婚的事情,毕竟长辈定的娃娃亲,双方年纪都不小了,对彼此企业各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