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扭捏捏的你喝不喝啊?”
许茵看不下去他这股劲,撅嘴,嫌弃的不行。
这时,不知被桌下谁的脚拌了一下,陈江正往后退,一个踉跄,酒杯碎了,酒液泼在地板上。
温璃瞧着地上几片玻璃,陈江则一脸紧张的回到卡座里,同一旁灰色西装的男人俯首贴面,不知在说些什么。
“怎么回事啊你?”有人嚷嚷。
“逃酒呢这是。”
人声嘈杂中,秦淮一旁的空坐上,忽而落下一道窈窕艳丽的身影。
话语忽然停住。
女人带着半脸面具,是庸俗廉价的塑料款式,带着一根白羽,用一根弹力胶绳系在脸上。
是方才台上的舞女,她连衣服都没换。
隔着摆满酒瓶的桌子,温璃瞧见她银色紧身裙肩带处一段小小的线头,突兀的,随着主人的身体,或是被空调的冷风吹的乱晃。
她敛起卷发,露出光洁细腻的脊背和锁骨。
“要不要玩点游戏啊?”
女人身段丰满,肌骨窈窕,说话间手已经抚到桌上的骰盅,嘴角带着一摸若有若无的笑。
一群入世未深的大学生哪见过这种世面,个个瞪大了眼不知道往哪搁,倒是许茵小声说了句。
“这是酒吧丽人。”
“嗯?”温璃不太明白,却也不躲避,视线直直的落在女人身上。
“就是卖酒女。”许茵在她耳边悄声解释。
温璃点了点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不玩了,开两瓶轩尼诗。”秦淮依旧松垮垮的坐着,姿态却不散漫,他手里端着杯马天尼,朝某个方向极轻的挑了下眉:“今天同学过生日。”
“帅哥豪爽。”舞女的唇角扬起笑,潋滟水波似的,起身时有意无意地看了温璃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