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坚拿出袖口中的令牌,只见令牌上烫着三王府这几个鎏金大字,
“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还望……”,
“好了,速速带上府衙内所有的官兵随我走一趟”,
“是是”,
县太爷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外走,这三王爷好好地怎么会来这个穷乡僻壤之处?他这时候不是应该在围场跟随皇上一同狩猎的吗?到底发生了何事?难不成是知道自己什么把柄了?县太爷心中一颤,不对,要是来抓自己的早就上门来了,
“快来人呀”,
管家急急忙忙的跑出来,
“老爷,何事如此慌张”?
“快去将衙门里的衙役全都叫起来随本官走一趟,快去呀”,
“是是”,
管家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赶紧按照自己老爷吩咐的去办,吴坚回到前堂,何叔正焦急的在外面等候着,见吴坚走出来,立马迎了上去,
“吴兄弟,如何”?
“我已经请到县太爷了”,
“……这么晚了,你是如何……”,
“我家公子与朝中的王爷有些交情,所以县太爷大人看在三王爷的面子上便答应了”,
“原来如此,你家公子还真是神通广大,人脉四通呀”,
正说着,县太爷已经带着一帮衙役急匆匆地赶出来了,
“敢问这位壮士如何称呼”?
“吴坚”,
“原来是吴壮士,衙内一切人员都已经清点妥当,您看……”,
“走吧”,
“是,大家跟上,出发”,
县太爷朝身后挥了挥手,三人带着一拨人提着灯笼就离开了,沿途不少还未睡下的百姓隔着窗户偷看,猜测这大半夜的县太爷大人是要去哪?半柱香的时间,吴坚便带着众人赶到了何叔的家,衙役们一进院子就将地上躺着的人团团包围起来了,吴坚朝元景炎点头示意,县太爷悄悄地问道,
“吴壮士,请问那位可是咱们战功赫赫的三王爷”?
“我何时说三王爷到此”?
“那你……”,
“我家公子与三王爷是至交,刚才的令牌就是三王爷赠予我家公子的,以便于随时出入三王爷府”,
“你的意思是三王爷没来”?
“三王爷如今正在围场与皇上一同秋季围猎,怎么会到此”,
县太爷松了一口气,不是就好,不是就好,元景炎走过来,一身的戾气让人不敢直视,
“你就是此处的太守”?
“正是”,
“好你的食君之禄,却不为君分忧之人,纵容这些地痞无赖欺负百姓,我看你是不想要头上这顶乌纱帽了”,
县太爷愣住了,不是说他不是三王爷吗?为何身上散发着王者之气,竟让人不敢反驳,
“这……还请贵人明鉴,并不是下官有意纵容,而是实在没办法呀,将他们关进大牢,他们就搅得整个县衙不得安宁,府衙中多数狱卒都被他们打伤过”,
“此人罪行滔天,死不足惜”,
“是是,贵人说的是”,
元景炎听他说完这句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吴坚腰间的佩剑,就取下了钱老五的项上人头,等众人反应过来,人头早已经落地了,何婶吓得尖叫一声,立马恢复过来,这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呀,县太爷指着那无头尸体半响说不出话来,
“你……”,
“县太爷不是也觉得此人死不足惜吗?既然都要死,不如让我亲自送他一程”,
“死得好,死得好,贵人可是为百姓们除了一害呀”,
剩下的人看见为首的死掉了,顿时慌乱起来了,
“大侠饶命呀,大侠饶命呀,我们都不是自愿的,都是被这钱老五所逼,才会跟着他一起干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元景炎不屑的一笑,真是树倒猢狲散,这人刚死,就将所有的罪责全都推给了死人,
“都住口”,
县太爷怒吼一声,随后一脸谄媚的看着元景炎,
“您看他们该如何处置”?
“将他们关入大牢,改过自新者便可出来,要是依旧不肯悔改,形同此人”,
元景炎指着身首异处的钱老五说道,
“是是,来人呀,将他们待下去,打入大牢”,
“要是让我听闻你私下放了他们,我看你的脑袋也不必留着了”,
“不敢不敢”,
衙役们迅速的就将院子打扫干净了,就连地上的血迹也被冲刷掉了,一切妥当之后,元景炎就欲返身回屋,
“等等,下官有一事想求贵人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