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先生对查探事情特别在行,不需要钟景同的吩咐,便把医院那几日妇产科的病例给调出来,专门查找生了双胞胎男童的产妇。
只不过经过他的筛选,这些产妇的孩子并没有丢失。
即便他将日期又往前扩了一个月,还是没有符合这个情况的产妇。
如此,便排除了车晓蔓和沙志文从医院抱走孩子的可能。
权先生又受到钟景同的委托,调查了下当地孤儿院的情况,仍旧没有头绪。
“他们估计也没有胆子去偷、去抢夺孩子,”徐安阳想了想说:“那只能是他们花钱,从人贩子那买来的!”
钟景同点头,“这种情况是最有可能的。”
时隔四年,他们去哪里找人贩子呢?
人贩子基本上都是流窜作案,从这边拐来孩子,卖到另一个地方。
钟景同想了想,站起身:“媳妇儿,走,咱们想那么多法子,倒是忘了先去局子询问失踪人口了。”
“如果孩子是被偷走的,那么他们的父母肯定要到局子报案的。”
“我们要是在局子里也查不到信息,只能说明那两个孩子可能是婚外生子,他们的父母主动将他们抛弃的。”
徐安阳一时之间,也不清楚自己希望孩子是哪一种情况了。
他们带着娃去了局子。
钟景同还没开口说话呢,便有人认出了徐安阳。
“是京都第一纺织厂的小徐同志吗?”
徐安阳和钟景同虽然没有亲自参与到慈善款项的具体运作,但是他们制定下的方案,让全国偏远地区的孩子们接受相同的教育。
四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却足够影响一个孩子的一声生!
许多小地方的教学质量不行,学生们考上二本或者专科,都能让整个乡镇沸腾,一把手带着队伍敲锣打鼓送录取通知书。
可是从前年开始,教授孩子们的老师是从大省市来的优秀教师,其拥有着丰富的教学经验,对知识体系了解颇深,教学方法也灵活多变。
有他们的带领,孩子们的基础很快被补齐且夯实。
这些乡镇高中,从一个学校有三五个学生考上专科或者二三本,到有两成的学生能考走,而去年更是达到了五成!
教育界如此斐然的成绩,让学生、家长们、当地教职工、教局等都疯狂了,惊喜的不知道怎么表达。
他们那种直白的喜悦和颤抖的感恩,把支教的老师们给吓住了。
其实,教师在大城市都是很吃香的岗位,他们生活条件都不错,可是学校为了响应组织,规定教师要想往上爬,必须要有下乡支教的履历。
他们来的不情不愿,可见到恨不能扒在自己身上吸取知识的孩子们,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拿出了十二分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