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我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妈妈有退休金,家里你爸和你兄嫂都上班工作,不贪你这点钱。”
“我是怕你一个小姑娘花钱大手大脚,所以我才让你将钱存我这里的……”
钟景同点点头,“既然这位女同志有如此丰厚的嫁妆,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跟你领证结婚?”
“虽然我听着你名声不太好,但是你入厂四年来,并没有跟任何男同志处过对象。”
“我离婚带着孩子,条件也一般,唯一拿出手的是从帝大毕业……”
徐安阳都忘了哭了,猛地抬起头看向他,不敢置信地问道:“你是认真的?”
钟景同嗯了声:“那可不,你跟娘家离心,以后会全身心扑到我们父子俩身上。”
“我觉得挺好的,就看你能不能拎得清。我不阻止你孝顺,但是孝顺有度……前提是,你妈真能将你的嫁妆一分不少地给你。”
徐母刚才应声,不过是琢磨着徐安阳名声差,轻易没有人敢求娶。
哪里想到眼前这个大学生长得人模狗样,学历好、有前途,却是个见钱眼开的!
偏偏徐安阳巴不得呢,赶忙应声:“可以的,同志,我,我取了户口本,就能跟你领证!”
说到这里,她扭头看向妇联的同志们,深深地鞠躬:“同志们,我是被家里逼得没有法子,好不容易有人敢娶我。”
“不管前方是火坑还是茅坑……”她的腰突然被人狠狠地掐了一下。
徐安阳深吸口气,都不需要忍着疼,泪刷刷掉的贼欢快,“希望同志们能为我做主,不然我连婚姻自由都没有了……”
妇联的同志们也觉得这事得趁热打铁。
她们看向钟景同,大家伙对于大学生都带着浓重的滤镜,认为钟景同哪怕离异带娃,配徐安阳也绰绰有余,难得人家心善不嫌弃她名气不好。
“同志,你确定要跟徐同志结为伴侣?这可是婚姻大事,不能当儿戏的!”
徐母也连连点头:“对啊,同志啊,你都离过一次婚了,第二次婚事要慎重,不能为了这丫头胡言乱语,就掉坑里了。”
钟景同看向心虚地恨不能将头埋入胸里的女人,淡淡地说:“说起来,徐安阳的名声也有我的一份。”
“她是我家昌昌的亲生母亲,她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是很清楚的。”
“当初是我没有能力给她不错的生活,也没珍惜她,挽留几句。让她觉得无依无靠,只能继续被娘家人所支配。”
“如今她遇上这样的事情,就冲着她是孩子母亲的份,我也不能坐视不理。”
众人一片哗然,没想到徐安阳真结婚生子了,而且是跟钟景同这样的俊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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