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人甫一睁开眼时,郑凌便说道:“虽然你说的有鼻子有眼睛,但谎话终究是谎话,你以为你胡诌几句旁人就会轻易相信?”
这人对着敬王回道:“小的说的句句属实。”
“句句属实?”郑凌冷哼一声,高声斥道:“简直就是谎话连篇,我徐渊虽是纨绔子弟,但好歹也是丞相之子,焉能行那鸡鸣狗盗之事。况敬王手中玉佩虽是难得,但也绝非天下独一无二,我徐渊就算真心想要,亦会从他处购得,又何必冒险命人去偷?”
慕容谨点头,道:“的确,相府不缺这些稀罕物。”
这人眼睛转了转,又道:“话虽这么说,但谁人不知徐公子喜欢的人前些日子被敬王纳入府中为妾,徐公子怀恨在心,欲以报复,也是合情合理的。”
郑凌不得不拍掌佩服道:“真是才思敏捷啊!”
慕容谨赞同道:“此事极有可能,而且我手中的这枚玉佩乃鸳鸯佩,是本王与妃雪大婚之时的聘礼,这般想来,的确合情合理。”
“确实合情合理。”郑凌顺着他的话说道:“但我徐渊若果真要偷,又何必只偷这枚玉佩?敬王府中有远比此物更得徐渊钟爱的,再者退一万步说,假使是我命人偷来,敬王以为这枚鸳鸯佩会完好无损?”
慕容谨笑了笑,说:“果然是胆大包天的丞相之子啊!”
郑凌不客气地回道:“比起敬王,实乃小巫见大巫。”
两人对视良久,慕容谨突然朗声大笑,之后睨视着地上跪着的人,道:“你可知栽赃陷害,罪加一等,重责直接处以极刑。”
这人抵死不认,仍旧咬着郑凌不放:“敬王殿下,小的真是受徐渊指使啊!”
郑凌直接道:“你口口声声说是受我指使,我且问你,我是哪一天指使你的?”
“就是前些日子敬王纳妾之日,你亲口对我说你见不得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娶走,所以要偷这枚玉佩作为报复。”
郑凌哈哈大笑:“偷一枚玉佩作为报复?你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敬王?”
“若是旁的你定瞧不上,但方才你也说了此玉佩非同一般,旁人摸过会印有指纹。”
郑凌耸了耸肩,道:“方才我是这么说了,但我忘记告诉你了,其实我是诓你的。”
这人睁大眼睛,摇着头:“不可能。”
一旁的慕容谨也说道:“本王可以作证,他确实是诓你的。”
“这……这不可能……”这人支支吾吾地重复着。
“还有,距离那日敬王纳妾已过半月,你又为何今日才得手?”
这人此时已经懵了,道:“小的一直在找合适的机会。”
郑凌缓缓说道:“由此看来,你也是个惯偷啦,连时机的把控都这么恰到好处,真是行家一出手,就手到擒来啊。”
看到这里,众人心里自有一杆秤衡量,于是也都垂着肩低着头,再不见先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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