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下的许绘梨翻了个身,生气拿后背对着他。
周屹誉担心许绘梨会闷坏,拉下被子。许绘梨跟他置气,拉下没一会,又蒙上了自己的头。
重复两次,周屹誉语气生硬地低声认错,“刚才...我说的话确实有些过了,”
“不用解释了,不原谅。”许绘梨坐起,红着的眼眶委屈地泛起水雾,鼻头也红。
模样太过惹人怜爱,周屹誉后悔刚刚说地那一番话,心疼一把搂过,安慰地摸着她的肩膀,“不原谅也可以,睡前消完气再睡。”
许绘梨头埋他的怀里,抓着衣角,声音带着哭腔,说话哼哼唧唧地有些模糊,“呜呜..周屹誉,你把我骗到你家就是为了拿我撒气?..你凭什么关门那么..大声,...凭什么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凭什么说我双标。”
一系列的凭什么变成铁钉根根扎进周屹誉的心脏。
那些虚无的解释,最后都化为了一句:“好好好..我错了”
周屹誉人虽然总是高高在上,但面对许绘梨,认错倒是挺及时。
很难想象,公司杀伐果决的男人,回到家在女人面前会柔声地说他错了。
许绘梨只是靠在他胸前,还没说到底原不原谅他,两人便已经擦枪走火了。
周屹誉安慰安慰着吻上了许绘梨。
激烈的舌吻似乎不过瘾,把女人身上的衣物全部退去,吻遍全身,最后在逗留在了叁角地带。
周屹誉没跟许绘梨做,先给她口了一会。
俯身,脸埋在甜腻的阴阜,粗糙的舌面讨好似得裹挟着阴蒂,有细窄肉缝的阻碍,舌夹在里面有一定的限制。
双手分开两边的肉瓣,闭合的阴唇宛如盛开的花蕊,向男人袒露自己最艳红的花心。
气息喷在肉缝中最柔软的嫩肉处,滚烫而又奇痒难耐。
口交无非是想让许绘梨舒服,周屹誉只能尽力做到动作温柔。
一直以来都是他口许绘梨。
曾经他也贪婪地妄想过有一天许绘梨能张开红唇,含住他狰狞的阴茎,舌头扫过上面的每个青筋,吮吸着他鼓鼓囊囊的阴囊。
那种无法被性交取代的感觉,一定爽的浑身战栗。
可他嫌弃自己那个地方太过肮脏,她是娇纵高傲的,不应该放低姿态来取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