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这次的受害人都是学生,而且都是女生,这个案子里,有些女生是爱慕虚荣,算是咎由自取,但是有些也是被胁迫的,就是觉得心里堵堵的,有些主动出卖自己,而有些人宁死不屈,但终究还是归结于那些管不住下半身的人,不过我还是不理解那些自愿出卖自己的。”
“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人,你不理解的人和行为还有很多,但是我们要做的,就是保护和帮助那些受到伤害的人,或许那些主动出卖自己的,也是有很多逼不得已的愿意,就像舒窈一样,所有人都不是天生就愿意这样,我觉得你应该比我更懂。”
时徽低头想了想:“是啊,从精神分析学派的角度来看,这种行为多多少少和原生家庭有关,所有人都会在自己的身上看到原生家庭的影子。”
柯景行从镜子里看了看时徽,他想起来最开始见到时徽的样子,包括现在,他身上的若有若无的锋芒,极度缺乏安全感,是不是也和他的原生家庭有关?
时徽打断了他的视线:“好好开车,别透过镜子看我,我晕车。”
“怎么又晕了?”
时徽白了他一眼:“嫌烦你就停车,我自己走回去。”
柯景行笑了笑:“开个玩笑,你坐好,一会就到了。”
吃饭时,柯景行说:“还有一点忘记和你说了,周禹阳交待了学校地下医院的负责人,吕彬,是你父亲......额,时天,生前接触过的人,我们怀疑他和时天的死有关。”
“嗯。”时徽淡淡地回了一声。
“你没什么想说的?”
“没有,那个案子我参与不多,没有可参考的意见。”
柯景行见他似乎并不想继续讨论,就没有说话。
吃完饭后,柯景行还不忘给他买了杯奶茶,然后就送他回家。
时徽喝着奶茶,说:“我觉得郑雅说的那个聚会,你们有必要去一下。”
“我也这么觉得,不过现在会有一种可能,市局里已经出现了内鬼,可能会把我们调查的这件事给透露出去,那我们可能会扑空,不过这也是一次机会。”
“确实有这种可能,不过我更倾向于,幕后的人已经抛弃他们了。”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他们这次牵扯太多,涉及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现在就算我们不去找他们,从周禹阳他们嘴里,也能套出大部分人,幕后的人就算再厉害也无法保住那么多人,就连周禹阳,他不是也没跑掉吗?与其说他是没跑掉,倒不如说是幕后的人故意不告诉警方的消息,最后只是象征性地通知一下,防止让他认识到自己被抛弃而供出自己。”
柯景行有点为难:“但是这种活动听说入场检查很严,都是商界精英才会抽到邀请函去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排人进去。”
时徽轻笑一声:“或许,我有办法。”
柯景行到市局时,招来大家开了个短会:“现在我们手里掌握的线索是,7月3号在平丰酒店有一场晚会,是为我们这次案件涉及的非法交易打掩护的,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需要潜入晚会,尤其是酒店顶层,在酒店内外都布控好。”